举报她“泄露本校教学机密”,把谢清呈无语的不行。
没想到现在还有更无语的,这特喜欢搞举报的小妮子居然还有脸看上贺予了,托自己说媒。
还冠冕唐皇地声称自己无所谓贺予有没有钱。
贺予都上了多少次电视了,她能不知道贺予是谁?就算她不知道,贺予那一身行头谢清呈现在心里也是有点数了,那小妮子能看不出来?
真他妈的好话都成她那边的了。
谢清呈冷淡道:“周末晚上你们已经订好包厢了?”
“是啊!”孙奶奶一听,还以为有戏,笑逐颜开地自说自话,“那就这样讲好啦,周末晚上见。”
说完又忽地从喜色里艰难地挤出了一些为难之色,压低了声音,“不过外滩那边,高峰期嘛,位置很难订的,那个……我们只订了两人位的,我们这种长辈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你说是不是啦?”
谢清呈几乎都要冷笑了:“您都还没问他呢,位子就约好了。”
“哎呀,我们请他吃饭嘛,想给一个惊喜呀,这有什么的啦,他肯定愿意,怎么还要通知啊?你看你,大惊小怪的。”孙奶奶扯着谢清呈的袖子,“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你回去跟他讲一下哦。”
谢清呈把衣袖从老太太的手里抽开了。
他垂了睫,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袖扣,而后抬起一双冷锐的桃花眼,气场迫人:“不好意思,他周末有约了。”
“啊?他有约啦?是不是有对象啊?哎,那个女的有没有我们孙女好看,学历高啦?条件没有我们囡囡好么,他也可以考虑换人的呀……”
谢清呈低沉磁性的声线里已经透出了巍峨雪山般的压迫感:“要比?”
“是的呀,他那个对象是谁啦。”
谢清呈扣好西装袖扣,顿了一下,冷冷诉出一个字来:“我。”
说完这位一米八的成熟男人把车钥匙一按,锁上车门,踩着漆黑锃亮的皮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这天晚上吃完饭,谢清呈看着在艰难对付一只晾衣夹子的贺予,思考了一番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下定了决心。
他把贺予叫过来,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你跟我住在这儿,有没有觉得委屈过?”
“没有。”贺予说,“虽然有很多的不习惯,但是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开心。”
“那些邻居小姑娘围着你,是不是也很开心?”谢清呈斜眼睨他。
贺予睁大了眼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