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能说,说了让父母担心。汤索言只能说:“闹着玩儿。”
坐进车里,汤索言看了眼陶晓东说:“挺会告状。”
“实话么。”陶晓东低着头,拿手机给人回消息。
跟人说着事儿,一路都没怎么抬头,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最后车一停,都到汤索言家楼下了。
陶晓东揣起手机,手也一起揣进兜里,坐那儿竟然没动,说:“现在天亮呢我回家正好,再过会儿天都黑了,不好打车。”
汤索言说:“你都告状了,我还能不让你住?”
陶晓东还坐在那儿,说“没告状”。
汤索言下了车,关车门之前笑着说:“赶紧下来。”
陶晓东也不装了,笑滋滋地下车上楼,在电梯里汤索言说:“这么记仇。”
“还行。”电梯门开,陶晓东跟着出了电梯,“看什么事儿。”
都是说着玩儿,他记个屁愁,他现在能记住的只有昨天这时候他俩干的那点事。
到了门口,陶晓东输密码开门。密码之前换成了“111222”,指纹没那么灵敏,陶晓东还是习惯按数字。
“刚才我也犹豫到底送你回去还是一起回来,让你回来我其实还不太放心。”密码输错一次,陶晓东又再输一次,汤索言在他耳后说,“826826,以后用这个。”
陶晓东低头输新密码,笑着问了句:“那你怎么不送?”
汤索言突然在他后脖子上碰了碰,门开了,汤索言说:“没舍得。”
一个不舍得送,一个也真不舍得走。
刚落实了恋人身份,现在正是整颗心都吊着惦记的时候,魂都勾着呢。
进了门洗手的洗手,放东西的放东西,都利索了之后俩人在厨房门口碰上,眼神一对,先搂着亲了个嘴。
亲得勾火,陶晓东喘着气问:“做不做?”
汤索言压着火说不做:“你不疼了?”
“不算什么。”陶晓东不在意地舔舔嘴唇说,“你想就做。”
汤索言盯着他的脸,陶晓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他说:“跟你做我特别舒服,我爽着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陶晓东勾着一边嘴角笑得赖兮兮的:“不就图一个爽,来。”
男人最懂男人,心眼儿多又真愿意琢磨的人就更懂。
你哪儿有疤我烫你哪儿,非得给你烫热了揉软了。
汤索言没跟他做,陶晓东昨天头一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