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深的景仰——这个种族简直是伟大的老山参,浑身是宝。
褚桓:“但是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山:“守门人的血就是穆塔伊风毒的唯一解毒剂,你喝过了。”
所以当时在河边,南山灌进他喉咙里的那个是……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他居然已经吃过了骨灰、喝过了人血,褚桓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平时在离衣族的饮食原料是否正常,里面该不会也混入了什么“蒸脑花”、“烤人肝”、“爆炒胸大肌”之类的吧?
兢兢业业奉公守法了这么多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汉尼拔,人生的际遇可以再跌宕起伏一点么?
褚桓的喉咙艰难地动了动,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反酸。
“但是那一点解毒的剂量与真正的仪式用到的血量天差地别,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换血仪式后应有的状态也完全不一样,所以我猜,很有可能是与血相生相克的‘风毒’的作用。可是究竟有什么用,究竟能有用多长时间,我不好说。”
这一次,褚桓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
“你在劝我接受仪式。”
南山:“你看着。”
他从腰上接下那小小的瓶子,对准了地面上一棵行将枯死的草,小心而吝啬地在草上浇了几滴。
然后在褚桓震惊的注视下,枯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根部变绿、变嫩,干瘪的枝桠渐次舒,顶部开出了一朵淡紫色的小野花,在周遭一片死气沉沉中,鹤立鸡群地流露出扑面而来的生命力。
是那种……最初吸引着褚桓来离衣族,让他魂牵梦萦、求而不得的生命力。
褚桓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枯木逢春。
“这就是仪式。”南山说。
褚桓的目光艰难地从野草上转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发紧:“代价是什么?”
“接受了仪式的外人与我们不同,能不再受约束,可以在族里,也可以在通路连上的时候随时回去河那边,而这个仪式会用掉大量的血,这血是风毒唯一的解药,你应该能明白,那对我们有多珍贵,我守山人一族与守门人自古就有血契,能利用彼此的尸体,但决不允许活着的时候冲对方下手。”南山说,“接受仪式的人,必须发两个誓。”
“第一,接受守山人与守门人之间的血契约束,不能因为贪图什么而伤害任何一个守门人。”
“第二,永远留在族里,绝不离开我们半步。”
南山盯着褚桓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