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尾兽和人柱力,真月留在那里帮我解决一些事情。”
谷川瞳失声喊道:“什么?!”
这个消息比忍村的龌龊事还让她心惊。
毕竟忍村龌龊不是一两天了,偶尔刷新一下下限而已。
“四代人柱力被叛忍杀死,尾兽丢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差一届雾忍。”说这话的时候,谷川瞳完全没想到自己也算雾忍之一,“好,很好,太好了,接下来是什么?其他村子闻讯趁机肢解雾隐村,水之国陷入战乱?”
训练场不适合谈机密问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他们回我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谷川瞳倒了杯水咕嘟嘟灌下去,稍微冷静了点。
“往好点想,起码砂隐村不会来掺一脚。”我安慰道。
“这怎么说得准。”她脸上时时刻刻热情洋溢的笑容消失了,清脆跳跃的少女声线压低,像只上半身伏地蓄势攻击、全身毛炸起来的猫咪,“满月大人,怎么办?这时候发生动乱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她好像很讨厌脱离控制的“突发事件”,将事情的未来往最坏的方向延伸考虑,又能在很短时间内平复情绪。这种个性,我只在一些有极端控制欲的情报人员身上看到过。
鬼灯满月淡淡说:“砂隐村的人柱力年幼,还没有足够的战斗力,的确不用担心。”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我举手提问,“‘人柱力’是什么?”
满月沉吟:“这个啊……唔,你知道尾兽吧。”
我想了想,点头。
我知道尾兽。
六七年前,木叶发生了“九尾之乱”。
我那时不到一岁,软趴趴地窝在妈妈怀里。爸爸护着妈妈奔跑,迎面的风凛冽疼痛,周围人像是高速交错移动的影子,乱糟糟的,呼喊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惊慌和血腥味。
我还记得当时难受的感觉:全身软软的骨头都要被颠散了,各种轰隆隆的声音震得耳朵疼,建筑物倒塌激起尘埃,呛得鼻子一个劲地喷嚏,泪汪汪地朝妈妈伸手。
“~a~”
“忍一忍啊宝贝。”妈妈低下来亲亲我的额头,声音疲惫而焦急。
我听懂了,扁扁嘴忍住眼泪,脸朝内紧挨着妈妈柔软的胸脯给自己减震,一只小手抓住她垂落胸口的长发,充当临时的安抚巾,上面温柔的气息令人安心。
过了一会儿,爸爸不知道哪里找来奶瓶塞给我。瓶里的奶有点凉,我很懂事,没有为此哭闹,乖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