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明显:“我没空陪他们玩阴谋游戏。”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我朝门口望去,是一个背挎医药箱的医生,后面缀着两个抬担架的学徒。
“我让沢村叫了医生。”鬼灯满月道。
我默默让出路。
名为中西勉的医生没有废话寒暄,点头致意后半跪下来,用手术剪刀划开绷带。
绷带下的肌肤血肉翻卷,好一点的地方凝固结痂,丑陋的黑紫色血痂昭示其不俗的恢复力,但更多地方变成彻底坏死的烂肉,一股子腐臭味,间或露出白森森的关节骨头。
“腹腔内出血,失血性休克?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躯干多处粉碎性骨折,四肢部分复杂性骨折,肌肉大面积坏死,骨头露出,需要固定……谁打的绷带?不固定就打绷带?乱搞!”
鬼灯满月装作没听到。
中西勉推了一下眼镜起身,示意学徒把人抬担架上。
“怎么样,能治吗?”我问。
“普通人基本可以预定下半生的永久床位,半身不遂没跑。不知道你们忍者怎么治疗的,我只能给她吊命,等刀丸大师回来。”
我点点头,“中西医生,拜托了。还有后面两位,辛苦大家。”
两个学徒脸色涨红,高兴地说:“一点都不麻烦!”
“她是其他村子的忍者,醒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你们把握好分寸,注意安全。”
“我心里有数。”中西勉对忍者的医疗方式充满兴趣,“您也该多招点医忍来。”
“好的。”我笑了,送他们出门。
“老师和真月呢?没跟你一起回来?”我突然想起来,问满月。
满月:“茶茶睡了吗?”
我跟他同时问出口,然后同时一静,互相大眼瞪小眼。
我第一次从这位骄傲矜持的忍者青年脸上看到羞窘……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道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吗?
十七岁的青年——按前世祖国的标准也可以说青少年——努力维持冷淡的样子,手不自觉地摩挲刀柄,泄露一丝紧张,紫色的眼珠往我这儿飘。
他的确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真单纯啊!我感叹。原来,不是所有忍者都像木叶的一样,热衷《亲热天堂》。
(木叶:风评被害!)
“茶茶去了雪里村。”我说,“过一段时间回来。”
满月转瞬恢复冷静,回答我的问题:“雨由利先走了。雾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