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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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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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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有的是钱,有的是权。

陆宴迟从未有过这样嚣张放肆的时候,对着眼前这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公子哥,说:“看到那边站着的那个了没?”

他朝沈昼扬了扬下巴。

“恒扬的公子哥,行走的几十亿。”

“他俩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他有多顺眼。”

“而且,追人前去打听打听,陆听音到底是什么身家背景。她就算真找人玩儿,也不会找你这种普通家庭的。”

“在我眼里,沈昼都凑合,更何况是你?”

陈仡寒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他窝火又憋屈:“别把陆听音说的有多好,她这样的女的,一抓一大把。”

话音落下。

脸上又是一拳。

这次不是陆宴迟。

是沈昼。

他垂眸,脚踩在陈仡寒的脸上。

陆宴迟尚且有几分顾忌,但沈昼打起架来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他眼神阴狠,“再说一句她,试试。”

脚上力度更重,踩得陈仡寒的脸变形。

直到陈仡寒疼的都出不了声,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

张述心提半空,“他好像没气了,你们能……高抬贵手吗?”

陆宴迟叫他:“沈昼。”

沈昼眉间松动。

陆宴迟:“走了,别脏了你的手。”

往楼下走几步,陆宴迟扔下一句话,“道德比感情更重要,你年纪小不懂事,但希望今天这事能给你一个教训——做人要有道德。”

……

……

街边萧瑟的风吹过。

已是深夜,街道安静的只有流浪汉路过。

陆宴迟点了支烟,“她和你说过没,有人追她?”

沈昼缓缓摇头:“没。”

陆宴迟笑:“这么重要的事儿不和你说,让你嫉妒一下不挺好的吗?”

这个时候,他又成了那个慵懒随性的大哥哥了。

沈昼:“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要嫉妒?”

陆宴迟默了默,随即弯眼笑:“确实是无关紧要的人。”

“而且,追她的人很多。”

“嗯,从小到大喜欢她的人都多。”陆宴迟不谦虚。

沈昼瞥他一眼,没吭声。

陆宴迟说:“你看,她身边总有追求者,你身边应该也是。我再问你一次,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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