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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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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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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是吗?”

陆宴迟抖了抖烟灰,他的声音在夜风里,泛凉的夜晚,让他含笑的嗓音也变得凉飕飕的:“时间长了,矛盾都会爆发的,你也做不到多年如一日的忍耐。你站在那个高度,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不是吗?难不成还看她一小姑娘的脸色?”

远方传来船舶鸣笛声。

身后路过的行人,操着一口外语在对话。

环境纷扰嘈杂。

一片水波荡漾后,沈昼问:“不行吗?”

陆宴迟微愣。

他又说:“不是忍耐,她在我面前,做什么都可以。”

一年半前,陆宴迟认为他还小,还是热恋期,所以承诺信手拈来。

可时隔一年半,沈昼依然是沈昼。

他看上去,没有同龄人的幼稚与轻率,做事成熟又稳重。如果他不是陆听音的男朋友,陆宴迟对他是一百个满意。

可他是陆听音的男朋友。

陆宴迟没法不鸡蛋里挑骨头。

但挑了这么久,还是挑不出什么来。

非要说沈昼哪里不好,那就是对陆听音太没原则了。

指尖烟雾缭绕。

陆宴迟盯着那缕四散在空中的烟雾,忽地问:“你喜欢她什么?”

闻言,沈昼回头,看了眼坐在餐位上的陆听音。

她没半点偷看被抓的愧疚,视线明晃晃、直勾勾地看着沈昼。

明亮灯光下。

她笑的模样很清晰。

沈昼转回头,沉声:“她追我。”

陆宴迟觉得荒唐:“追你的人多了去了,不缺她一个。”

“是很多,但她是唯一一个坚持下来的。”

追沈昼的人向来很多,沈昼也从来都是一个态度——不耐烦的拒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厌恶,把很多女生都击退。

没击退的,有的追了他三两天,见他仍旧没好脸色,也放弃了。

他见过太多的一时兴起,所以以为陆听音也是。

可她不一样。

她和他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沈昼的话,落在陆宴迟的耳里,仿佛将陆听音拉至低位。

陆宴迟冷声:“被追的滋味,好吧?”

“我很后悔。”沈昼说。

“……”

“我当时对她的态度很差。”

他眉峰下眼底,寡冷的脸上,浮现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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