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兵强将,与其留在营中招惹是非,倒不如让他们出去走走。
这样吧,传我将令,让那都伯回去。
五日后押运粮草的事情,还是让义阳武卒去。不过只一队人马,是不是有点少了?不如这样,提队为屯,升任那个都伯为屯将。恩,既然义阳武卒变成了义阳屯,那还需要有一个节从。
正好,邓稷不是棘阳佐史吗?做节从倒也不亏了他,就让他出任义阳屯节从。所缺的兵马嘛,就让邓稷带来的那些贼囚充入。都是些亡命之徒,说不定聚在一起,还可以相安无事。”
黄射似自言自语,又好像是提醒。
陈就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明白黄射的意思。
看起来,邓稷一定是得罪少将军狠了,否则少将军也不会这样子处心积虑的收拾他。义阳武卒……那帮家伙可全都是骄兵悍将,一个个牛气的不得了。少将军这样子直接委派节从,那些人又岂能答应?到时候,一边义阳武卒,一边是棘阳囚徒,两边说不定会自行火并。
不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谁生谁死,于我何干?
邓稷我不认识,那个家伙,也不是善茬子,留在军中,早晚必成祸害。
“少将军果然爱才如命,既然如此,末将这就下去安排,命邓稷出任义阳武卒……不,是义阳屯节从。”
黄射满意的点头,摆手示意陈就退下。
不过,就在陈就要走出大帐门口的时候,黄射又突然唤住了他,看似随意的问道:“对了,义阳武卒那个都伯,叫什么名字?”
陈就想了想,“那个都伯的名字,好像是叫……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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