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两样?
他压下心中遗憾,摆了摆手,叫南门尉和众人起身,一把扯下束额的发带,转身,从地上那还昏死着的庄妃兄弟身边走过,回到菩家那个显然已被吓呆了的小豆丁的面前,将她抱了起来,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快步离去。
快出南市时,经过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他听到摊主向自己招揽生意,回头望了一眼,见货郎衣衫干净,便停下,拿了串糖葫芦,递给还趴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小豆丁。
跟在后的骆保见状,急忙付钱。
李玄度带着她径直来到南市外一处人少些的河边,将她轻轻放坐到一株老柳树下的石头上,自己蹲到了她的面前。
“还痛吗?”
他望了眼她额角的伤,问道。
血已经止了,皮肤破口周围却还红肿。好在伤口不大,又是小孩子,皮肉长得快,回头给她送点伤药,等伤好了,日后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菩珠手里握着糖葫芦,咬了一口,摇了摇头。
李玄度笑了,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沾着的灰尘,动作轻柔。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又偷溜出来!你平常都这样的吗?”
他一边替她擦脸,一边轻声责备。
他有点不敢相信,太傅的孙女,菩远樵的女儿,竟如此的野,比男孩子还要胆大。
菩珠嘟了嘟嘴:“才不是呢,以前我都乖乖地待在家里,就是想来找秦王哥哥你,所以才偷偷溜出来的。”
李玄度苦笑。
说来说去,反正小豆丁没错,错的就是自己。
“秦王哥哥,你也吃!”
菩珠将自己咬过的糖葫芦举到了他的嘴边。
李玄度看了一眼。
最上面的那颗山楂上,沾了一层疑似她口水的津液,亮晶晶的。
他心里嫌弃,转过脸:“秦王哥哥大了,不爱吃,你吃吧!”
菩珠知他嫌自己口水脏,心里吐槽,以前你可没嫌,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扁嘴,又要哭的样子。
李玄度无可奈何,最后勉勉强强地张嘴,咬了一颗下来,也不嚼,直接一口吞了下去,差点没噎住。
骆保和一道追上的菩家来儿,两人等在不远之外的空地上,看见这一幕,吃惊得差点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菩珠却是心满意足。
一起吃了一根糖葫芦,他就变成了自己人。
她举着糖葫芦舔了一口,笑得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