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所谓同病相怜,这才结下友情。全是我从前的错,语焉不详,令崔铉生出误会,想必出于义气,这才铸下大错。我很感激殿下你的宽容,请殿下受我一拜。”
李玄度看着她朝自己行礼,没什么表情,道了声“回吧”,说完卷衣再次卧下,背对着她。
菩珠自然不走,望着他的背影道:“殿下,我来找你,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议,不能叫外人知道。我怕我差遣不动你的人,劳烦你先屏退。”
李玄度缓缓转头,目光投向了她,和她对望,片刻后,皱了皱眉,略振声朝外道:“退去!”
菩珠听到外头那个骆保应是,步声远去。
她自己也走过去,将开着的窗户一一关闭。扭头见他皱眉看着自己,显然对她的举动很是不悦,腹诽他怎的老喜欢单衣着身还开窗睡觉,也不怕老了得膝酸骨痛症,口中道:“等说完事,我再替殿下开窗。”
李玄度不置可否,看着她闭紧窗户回来,跪坐在了自己的座墩上,两人中间隔着一只香炉,她开口道:“殿下你可曾想过,陛下为何赐婚你我?”
李玄度望一眼她肃穆的神色,略略挑眉,算是回应。
菩珠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不敢隐瞒殿下,三个月前,在我得到赐婚圣旨后的次日,入宫谢恩,皇帝见我于紫宸宫月桂殿,我方知道皇帝的意图。”
“皇帝对你诸多防范,知晓你暗中图谋大事,苦于没有证据不好下手,命我以王妃身份对你行日夜监察之事。随我来的那个黄姆,便是沈皋所派。”
她说完,紧紧地盯着对面那道坐在云床上的身影,等着他神色大变惊骇不已地和自己谈条件。
一缕不知何处钻入的夜风掠动烛火,将他身后投在墙上的暗影带得不停晃动。
他竟然没有半点她等待中的反应,脸上神色漠然,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既如此,你又为何告知于我?”
菩珠心中诧异,因为他的这种不是期待中的反应,更觉失望无比。
但很快,她便稳住了心神。
李玄度应也是个多疑之人,和皇帝不相上下,既图谋大事,必然各种防范,不会轻易相信皇帝。赐婚说不定早就令他生出疑虑,此刻听了自己的话,便如印证,这才没有该有的那些反应。
菩珠顿时恢复了信心,答道:“这便是我想要和你谈的事。实不相瞒,皇帝为了控制我,许我以重利,还将我阿姆软禁。他以为如此,我便能听命,殊不知这叫我倍增反感。我不欲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