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估摸像她,瞧着比自己当初机灵些,至于往后有没有出息,得看他肯不肯读书。
“这事儿就别告诉娘了,要是让娘知道……”赶明全村都得知道他家出了个神童。
最近也是中举让娘分了心,没顾得上吹嘘砚台,想起吴氏往常对孙子的诸多肯定,姜蜜点了点头,让男人放心。
不说,肯定不说。
但估计满不了多久,再过几个月砚台就该开口说话了。
……
卫家这日子太太平平过着,姜家就热闹了,那天晚上狗子掉进冬水田里,哪怕被人及时救起来,也还是大病一场。毕竟都要立冬了,白天都感觉冷,天黑之后寒气更重,光走在外头都忍不住要缩脖子,别说他泡进了水田里。
狗子病了一场,药都喝了好些天,感觉好些了他稀里糊涂又想起姜蜜说跟着要办流水席,让他到时候来吃。
中了举人办的流水席啊,不用打听都能想到席面有多好,狗子一想起来就嘴馋,他感觉吃在嘴里的白粥啥味到没有,就问钱桂花流水席啥时候办?他要去吃!
卫家的流水席早办过了,钱桂花不爱听,姜父就没在家里头说,他都是上大哥那头跟大哥他们议论。狗子先前病得重,他迷迷糊糊睡着,能知道啥?这会儿听说流水席吃过了,自个儿没赶上,就闹起来。说要吃鸡鸭鱼肉!要啃肘子!
“你还在生病,大夫让吃清淡的,啃什么肘子?”
“还不是你!你不发疯打我我就不会跑出去,我不跑出去就不会掉进田里,不掉进去怎么会生病???你赔我流水席!我要吃席!”
钱桂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啥,她惊呆了。
她把装着白粥的土碗往旁边一放,盯着狗子问:“你说啥?”
“我说都怪你!我姐夫中举我上他家去凑个热闹有什么?爹和大伯都让我跟阿姐亲热些,跟姐夫搞好关系!”
钱桂花这下彻底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能从儿子口中听到这番话。
她是为了谁?是为了谁啊?
不都是为狗子打算!
姜蜜她克兄弟!跟她走近了能有命在?这回过去一趟回来都掉水田里了!大冬天掉水田里是可能没命的!
姜父回来的时候钱桂花还坐在那儿,问她咋的,她就喃喃自语说没活路了。姜父转头去问狗子,问他家里出了啥事,狗子反过来问他爹去吃席为啥不带他???说姐夫中举席面肯定很好,为啥不带他去吃???
本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