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原本苍白的皮肤泛出些不正常的薄红,雪天里冰砚台中凝冻了的胭脂似的,酒色好像渗到了他的骨头里。
“你这个酒……”
“有点贵。”贺予温柔道,“但却是好酒。”
“……你……!”
“谢医生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要好好款待您。是不是?”
谢清呈蓦地站起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贺予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怒火烧上了他一直压抑着的内心,他一把扫了茶几上的酒盏,酒瓶乒乓碎了一地。
他跨过茶几,一把扼住贺予的衣襟:“你他妈疯了?!你居然……贺予……你居然……”
“我居然?”
谢清呈气得嗓音都在颤抖,他哪怕再愧疚,遇到了这种神经病干出来的事,还是气红了眼:“你敢给我下药——!”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