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该训的训,照样和以前一样骂骂咧咧,半点区别也没有。
真他妈是个限时温情buff。
谢雪委屈,但谢雪没办法。谁让他是她哥呢?
唉算了算了,她不宠他还有谁宠他,她就只好惯着他这家长脾气呗……
她这样想着,在后座抱着手臂,有些无奈地瘪瘪嘴。
也不知道贺予这么优秀这么儒雅道德品质这么好的一个男生,他哥为什么老让她离远点离远点,而且好像对他时不时意见还挺大的,真是莫名其妙……
“哦……”过了一会儿,谢雪说,“对了。”
谢清呈懒得理她,谢雪也知道她哥的意思是,你他妈有话就往下讲。
于是她小心翼翼道:“刚才我在休息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了……问我出了什么事,我……”
谢清呈没问“他”是谁,仿佛兄妹俩都默认“他”就是“他”。
“你怎么回他的。”谢清呈问。
“我还能说什么呀,我就说没事。没有和他多聊。”
谢雪顿了一下:“哥,你心情好点了吗?”
“你觉得他会让我心情好吗。”
谢雪没办法,只得凑过去,从后座把头往前探,小猫似的扒着椅背边沿,试图以卖萌引起她哥的注意:“那你看看我吧,你看我好好的,你心情好吗?”
谢清呈:“……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去这些危险的地方。”
语气总算是稍微缓和了一点。
谢雪忙说:“好啦,知道啦……”
车子绝尘而去。
第二天,成康精神病院的消息登上了报纸头条。
虽然当时被逼上天台的那些人都向警方提供了一系列证词,证明江兰佩发病杀人纵火一案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个女人被拘禁了近二十年,生不如死的往事。但很可惜,梁季成已经死了,梁伯康死的比他弟弟还早,其余可能知道案件细节的高层,也都已经不在了,有几个正是死在了这场大火中。
江兰佩点燃的复仇之火,仿佛像长了眼睛,吞噬掉了所有曾经沾染上这份罪恶的人。
她的照片果然如贺予所言,被选了最丑的一张,登在了新闻版页上。但哪怕是那样一张照片,她依然显得很惊艳,死去的女人直直地从报纸上望出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强悍,又染着一丝迷茫……
记者在她的照片下面写:“江兰佩也许并不是她的真名,由于纸质档案的更迭,她的信息已经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