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淡血腥味,惊叫道。
“快到屋里去。”慕含章立时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带这十八人下去休息,景韶则快步跟了进去。
景琛被放到床上就清醒过来,挡开靠得太近的顾淮卿,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哥哥,你伤哪里了?”景韶把碍事的顾淮卿又向后推了推,自己坐到了床边。
“连着赶路有些疲惫,不妨事,”景琛摇了摇头,见床边的两人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只得拉开一节袖子,让他们看了看缠着白布的小臂,“路上遇到伏击,一点小伤而已。”
景韶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别的伤才作罢。
慕含章打发了一干下人,自己端着茶水走进来:“墨云十八骑安置到客院去了,他们非要过来守着,被我劝回去了。”
景琛点了点头,接过茶水喝了一杯。
“京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了?”景韶拿出青玉小瓶给哥哥的伤口又包扎了一遍。
“朝中有人弹劾你消极怠工,父皇让我来做监军。”景琛眸色深沉,事情显然不是这般简单。
“本王两年收了两座城还嫌慢,有本事让景瑜来打!”景韶听得此言就气愤不已,上一世他打淮南,那些人也是这般说辞,后来大皇子、四皇子轮着来,哪个不是被打得不抵招,最后还得他收拾烂摊子。
“明面上是这般说,实际上,父皇让我亲自来取那半瓶药粉。”景琛说着看向慕含章。
慕含章一惊,没有去拿药粉,反而往床边行了几步,站在景韶身后:“父皇要这药粉何用?”药粉的事本是睿王府的内宅之事,怎么会牵扯到宏正帝了?
景琛摇了摇头,垂眸道:“父皇让我走得很急,甚至不许回睿王府,直接让墨云十八骑跟着我出城。”
景韶听得此言,与自家王妃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惊疑不定。这般做派,可不像是派他办什么差事,更像是押送!
景琛沉默半晌,缓缓将近来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番。
那个莫悲的事景琛当时就着人去查了,她与京中许多公侯家的夫人都走得很近,因着景韶觉得有问题,他就再差得细了些,发现最常与莫悲接触的人中,有茂国公夫人。不过事情查到这里就再无其它,直到前些日子,茂国公家的一个小妾产子时突然血崩,母子都没能保住,有人说这情形跟元后当年十分相像,
这件事看似只是个闲谈,但景琛觉得似乎并没有这般简单,便让淑妃当个闲话将这件事透露给了宏正帝,谁知宏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