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沾染一丝一毫:“我与秦昭然仅仅是同窗之谊,若不是他中了状元,我都要忘了这个人了。”
景韶听了,心中越发的高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把怀中人放回床上:“快给我看看,伤到没有?”
“没,没有……”慕含章顿时红了脸,却拗不过他,被他按住看了个彻底。
景韶仔细看了看,慢慢探了一指进去,还好没有出血,只是略微有些红肿。
“嗯……”慕含章轻哼了一声,推了推他。
景韶动了动还埋在其中的手指,柔软湿滑的地方,引诱着他继续深入。这个人是他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只是这般想着,心中就被涨得满满的。凑过去,吻住那被咬出齿痕的柔软唇瓣,借着方才的柔滑,毫无阻滞地再次冲进了那美妙的身体。
月上中天,若水园中万籁俱寂,屋檐上昏昏欲睡的飞鸟,却被屋中偶然溢出的声响惊得高飞。
“嘭!”景韶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他,竟然,被,自家王妃,赶出房门了!
“哇唔!”在院子里玩耍的小黄听到响动,立时扔了口中的树枝,窜到了廊下。
“看什么看,蠢老虎!”景韶瞪了跑来看热闹的小黄一眼,“本王要重振夫纲,让他意识到把丈夫赶出房门犯了七出!”
毛老虎回他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景韶冷哼一声,上前拍门道:“君清,我知道错了,让我进去吧!”
院子外巡逻的卫兵都是从亲军调过来的,听到王爷扯着嗓子喊,齐齐的一趔趄。领队的骂了众人一句,加快了脚步带队离开了主院大门。
“嘎吱”房门开了半扇,慕含章站在门内瞪他:“大半夜的嚎叫,你不嫌丢人吗?”
景韶立时单手撑住房门,赔笑道:“君清,我错了,别把我赶出去,这若水园也没有我的卧房,你让我睡院子吗?”
小黄趁着两人说话,已经先行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慕含章揉了揉额角,转身回屋里,景韶美滋滋的跟着进去,反手插好房门。
大老虎已经自觉的窜上了床,在柔软的被子上打滚。
慕含章爬到里面,把老虎摆到中间,当做楚河汉界。
景韶看到他这番举动,立时垮下脸来:“君清……”那人不理他,面朝里睡下,只给他一个漂亮的脊背。夏日柔软内衫贴在上面,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隐约能看到那带着红痕的蝴蝶骨,单是看着就觉得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