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陌生人。别说是你,刚醒来的时候,连我和爷爷都不认识,还一直叫一个名为…导演的人,反正就很奇怪。”
她闷闷不乐,阴影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哥哥的病何时才能治好呢?
她脸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可眼里的忧虑还是一览无余。还是忍不住地眉头紧皱,脸色凝重,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陆壮浑身打哆嗦,惊得晕头转向,“连方爷爷都不认识!生哥的病这么严重?!”
方诗一副医者的模样,一本正经,在陆壮的耳旁,认认真真地道:“我们现在要多跟他讲讲以前的事,帮他唤醒以前的记忆,这对哥哥的恢复很有帮助。”
…
一旁的方生看着他们二人窃窃私语,一惊一乍的模样,不禁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地撇撇嘴。
许久,陆壮突然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眉宇间满是苦恼。
看得方生眉头微蹙,从容自若的脸上,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心中疑窦。
“生哥,你在十三岁的时候偷看李渲洗澡,被李大叔扒光了衣服,然后你满大街的跑回家去。”
“还有,十四岁的时候,你偷吃了张寡妇要给李大叔**果,然后你对着树…”
“停停停!不用再讲了,我不会想起来的。”他感觉自己的脸就像一盏火炉,滚烫,好像一摸上去,就会起泡。
他用余光扫视着陆壮,他心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好多呢,你十五岁的时候…”
陆壮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示意,还照样说下去,他“刷”一下脸红透了,恨不得马上在这个可爱的世界上消失。
气氛感觉起来十分尴尬,令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他匆匆忙忙地带着一脸茫然的方诗离开,一副张皇失措的受惊之态。那张惊疑不定的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
陆壮看着他疾如雷电的离开,急得满脸通红,使劲地咬着嘴唇,脚下像生风了似的一下子追了上去。
“生哥,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啊…”
不远处的方生,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这家伙是真敢说啊!
…
骄阳犹如一颗大火球,熊熊燃烧着,它不断地向大地倾泻着过量的光与热。
极热的响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
方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