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戚氏心里一个劲冒酸水,回到房间就跟阮大老爷嘀咕,阴阳怪气道:“娘娘可真是看重她这个兄长,我记得这皇后娘家的爵位应该是册封给皇后的父亲才是的吧,哪有父亲还在,就把爵位册封给兄长的,这不是当你......”
说着瞅了一眼自家老爷黑得不能再黑的脸,没说出那个晦气的“死”字。
她心里实在不高兴啊。
若是阮大老爷封了侯,那她也是侯夫人了!
哪怕没有皇后娘娘,她在京里走动也不丢人了,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连个夫人都称不上,还只能被人唤作“阮大太太”!
可儿媳妇却是侯夫人了,那本就是个有心机的,自己以后还要怎么挟制她?
还有自己女儿,若是自家老爷封侯,女儿就是侯府千金了!
说亲的时候就不会被人嫌弃是商户女。
现在虽然也算是,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戚氏真是越说越酸,越说越气。
她道,“老爷,您问过了没有,那康郡王府到底有没有牵涉到什么温家谋反啊,还只是那丫头......皇后娘娘她一向不喜我们玥姐儿,不想她嫁得好,所以就这样恐吓我们啊?”
“要说起来,温家的那些事情早已平息,该坐监的坐监,该流放的流放,没得再翻起旧事的。就是四皇子,陛下他不是照样给他封了个平王,过着好日子吗?康老郡王毕竟在宗室辈分大,威信高,那些旧事陛下早就揭过去了吧?”
实在不是戚氏不知道怕。
她一开始听老太太回来那么说,心里也怕得不行。
可是这一去数月,人家康郡王府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府,过得风风光光的,见他们答不了话,听说已经在相看别家的姑娘了。首发
可来阮家说亲的人家,不是庶子就是家里穷得叮当响,这有对比,戚氏哪里还能看得上?
阮大老爷本就心烦,被她碎碎念得更加心烦意乱。
然后他听到戚氏又道:“不过老爷,还有一事,就是家里的产业,本来家里的产业应该是嫡长子继承七成,大头都在大公子那里,可现在大公子已经有了侯爵位,老爷您也看见了,皇后娘娘亲近大公子,却十分厌恶玥姐儿和业哥儿,想来大公子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的,只有玥姐儿和业哥儿,老爷......”
又说产业。
阮大老爷头疼欲裂,他“砰”得一下站了起来,道,“产业,产业,产业你就什么都不要想了,我们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