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做了什么梦要跟他和离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越发地紧了紧。
他道:“梦见我了吗?”
阮觅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颤,他却察觉到了。
他反手就握住她的手,道,“觅觅,跟我说,你梦到什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也称得上温柔镇定,但阮觅却听出其中的小心,忐忑和僵硬。
她伤到他了。
这不是梦里的那个赵允煊。
可是她的手被他攥着,她脑中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他握着自己的手攥着匕首猛地插向他心口的画面,她的脑子和心脏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尖锐疼痛......
她强忍着想要抽手的动作,摇了摇头,道:“过几日吧,过几日我再慢慢跟陛下说,现在太累了,脑子也很疼,什么也不想说。”
她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绷得厉害,手背上青筋隐现,但握着自己的力道却小心翼翼,她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也不抬头看他,却是就着他手上的力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握着梅花的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胸前。
一阵熟悉的淡淡沉香味裹着一股清寒便入了鼻息,隔着衣料还有他身体的热量。
并不是浓到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阮觅忍着泪,低声道,“陛下,我听冬青说陛下这几天都未睡......陛下歇息一会儿吧,我一会儿用点东西去见见元陵大师,听冬青说这几日玄凌每日都在玄凌大师那儿,我去带了他回来。”
他伸手环住了她,垂眼看她,看到她眼睫上有些些的湿意。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歇息得了?
还有元陵大师,他素来很敬重元陵大师,但这几日却难免对他心生不满......她好端端的沉睡不醒,明显是他做了什么......这当然也是他没有安全感迁怒的缘故。
但他还是道:“我无事。你刚刚醒,还是用些东西休息一下,待晚些时候再去见元陵大师也不迟。”
阮觅靠在他怀中,抽回了手拿了手中的梅花往鼻间嗅了嗅,慢慢放松了下来,但整个人还是有一些晕眩和虚弱。
她“嗯”了一声,挤了一个笑出来,道:“不过,我这都已经睡了三日,若要是继续躺着才是问题。”
说着便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撤出来,道,“那,不若陛下扶我去外面院子里走走吧。”首发
外面天寒地冻,她刚醒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