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要出去一趟,约莫要七八日才能回来,你如果不想现在搬的话,就等我回来再说也可以。”
声音有些僵硬,有些怒意但还有些刻意盖住的小心翼翼。
阮觅微侧了脸抬眼看他。
她看着他这个样子,约莫是再忆起了那些往事,也约莫是知道原来他娶她并算不得是十恶不赦......欺男霸女,这就好像是冰刀子里面原来裹得也是好心般,好像他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甚至他憋着隐怒,看着她又不高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些好笑,和可怜。
她有些茫然,又有些莫名的难受,道:“不了,我已经命人收拾了,后日就可以搬过去。反正早搬晚搬都是一样搬,或许这些时日宫里就会派人到府上传旨让玄凌进宫读书,若是我们还没搬过去怕是有人会在上面作文章。该来的总要来,你在不在都是一样。”
赵允煊:......
他又看了看她。
她突然这般爽快,心情好像也很不错,跟昨日截然不同。
为什么?
她刚刚见过了梁衡。
先前还神思不属。
现在又好像心情很好。
梁衡跟他说了什么让她心情这么好?
她每次见梁衡两人都像是说不完的话,说不出的投契。
她自己不还在祖母面前亲口说“一样的环境长大,两人的性情也能更相投些,成亲后的龃龉也就少些”,还说跟他“枕边不一心,话不投机”吗?
赵允煊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阮觅看他面色沉沉,神思不明的样子也不太想招呼他。
听了梁衡的那些话,想起那些旧事,她心里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怪他。
或者还应该心存感恩。
但暂时来说她还是觉得两人保持距离相安无事的好,她也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一下头绪,好好想想后面到底该怎么办,所以便又给他行了一礼,道:“殿下若没有其他的事,妾身就先告退了。殿下若是要留下来用膳,或是想要看玄凌,就跟徐嬷嬷说一声,让她安排既是。”
说完也不等他说什么,就打算越过他离开。
“阿觅,我们去园子里走走吧。”
她越过他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他在她身后道。
哈?
她莫名其妙的转头看他。
去园子里走走?
说起来也是好笑,两个人虽然成亲五年半,近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