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她头脑发热因为恋慕他才愿意嫁给他。
是因为家族已经定下她的婚事,她往好处想,觉得他长得好看,能不顾家中意思直接请了媒人写了婚书娶她,性格并不弱势,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她才嫁的。
两年多的夫妻生活自然是有些感情的。
但要说深厚也不至于。
因为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神出鬼没的,经常一段时间都莫名其妙的失踪,她问他,他就说有事忙,或者说是公务敷衍她,温情是有,但真的少的可怜。
他对她的身体倒是热烈......她后来都觉得他娶她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再等她做了那样的梦,知道了他那样的心思,就是那些感情也都磨得差不多了。
她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目光定格在了一处。
然后顾云暄就看到她起了身,走到了一个书架前,摸出了一把匕首出来,然后再走到他面前,递给他,道:“侯爷,如果你要是想我死的话,直接拿刀戳上我两刀还能让我死得痛快些。”
“哦,还有玄凌,可是就算我死,我也是不舍得玄凌死的......”
当年魏后还能求了皇帝把儿子送出去给娘家养,可是她连这个都做不到。
顾云暄:......
他的手动了动,捏紧。
和他在一起,毋宁死吗?
是因为他失了她的信任,还是她的心早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亦或是兼而有之?
他垂了眼,慢慢道:“阿觅,昨日朝堂之上,因为陛下欲赐婚温家女一事起了争执,陛下问我,和你和离一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答了他,我尚未与你和离。”
阮觅一呆。
然后呆滞之中,心里的怒气就慢慢燃起来,再一点一点滋长,直至溢了满腔。
虽则她也知道他这么一个身份,那个和离书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对她的处境也没有任何帮助。
但她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十分的愤怒。
她知道本不该拿已逝的先后娘娘说事。
但这个时候也再忍不住了。
而且,她想骂他很久了。
以前为了好说好散,忍着。
可现在忍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扔了那把匕首到他身上,道:“顾云暄,所以你根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甚至已经宣告了天下,那你刚刚还问我愿不愿意有何意义?”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