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腥的战犯,此处本是大恶之地,虽多年受佛气洗礼,但保不准某个角落里还是会有些阴寒之气。”
梁衡一愣,随即眼中涌中笑意来。
他忍了笑意,点头,道:“嗯,那我们就往回走吧,前面风也比较大。”
阮觅“嗯”了一声。
这么一打岔,她也就忽略了他伸手帮她拾了她肩上花瓣之事。
在源山寺上完香,阮二叔还要和梁衡继续谈些事情,阮觅惦记着在纪老夫人庄子上玩耍的儿子,用过午膳后就直接下山去纪老夫人处了。
阮觅去到纪老夫人庄子上时两孩子却是玩得太累,已然睡下了。
她去房间看了两个孩子,再随了纪老夫人出来,谢道:“多谢婆婆了,这两孩子皮得很,不要累着婆婆了。”
纪老夫人笑道:“你这孩子,有什么累着的。我这年纪,本也该是儿孙承欢膝下之时,但却是孤零零住在这里,只有几把老骨头陪着我,现如今凌哥儿肯在这里陪着我,我这几日啊,饭都多吃了几碗。”
纪老夫人口中说着“孤零零住在这里”,但神情却豁达慈祥,并无半点伤感。
阮觅也笑了出来,柔声道:“只要婆婆不嫌弃那孩子闹腾,那我们就天天过来打扰婆婆。”
纪老夫人拍了拍阮觅的手,笑道:“好,好。”
说完却是话音一转,道,“今日见的那孩子如何?”
阮觅老脸一红。
她第一次认识纪老夫人,就是被阮二婶拖着相亲的时候。
平日里上香她都是自己去,今日却是阮二叔阮二婶特地过来陪着自己,想必老夫人就是由此猜测了出来。
不过她从不是扭捏的性子,和纪老夫人这几年相交,也早有了不一般的情谊,并没有什么好特意瞒着的。
而且她已和离三年。
男未婚女未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遮着掩着才显心虚。
她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婆婆的眼睛。今日见的其实是家中世交的公子,和我父兄都是相熟的,我见他本意也不是要相看,只是有些事情相询。”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笑道,“我记得婆婆您说过,您以前是最喜欢四处游历的,去过不少的地方。”
“那位梁大公子是我们福州海运世家的嫡长子,现如今家族海运的生意都在他的手中,自十五岁后,大半的时间就是在出海中度过的,去过不少的海外之国。”
“他素有去到哪里画册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