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确定一下,于是开口询问鹿尧,“昨日武英轩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鹿尧还是蒙圈的,主要是鹿濯用异能压制了他的反应,不过最基本的羞耻心他还是有的,所以不好意思说明了昨天发生了啥事:“额,昨天我爹还有师傅,乃至于黑神卫的黑七先生聚在一起,吃了顿便饭。”
“好了,您不用多说了!”清虚子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是鹿府、白鹿观、城主三方汇聚啊,多半是来盯着自己的,“鹿濯公子,不知仁先生有何见教?”
在他看来,鹿濯就是鹿仁这边的代言人,向他询问解决办法,算是半个身子站队鹿仁一方了。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前做过的错误,一一的弥补回去。”鹿濯不理会他前倨后恭,对他这种行为十分鄙夷:“听说你还骗了少年人做血奴?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这还真不是我的错,而是遇上一个疯婆子,千方百计要送他儿子做血奴。”清虚子只觉得自己太冤枉了,送上门的好处总不能不要吧,“木已成舟,我便把他处理了吧,只当他熬不住抽血,死在狱里了。”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刚才还温和客气的鹿濯变了一幅表情,脸上虽仍带着笑,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清虚子也是成名多年的修士,愣是被他这一眼吓的汗毛倒竖。
突然,洞窟深处猛地传出一阵嘈杂声响,隐约间还有几句‘小杂种’、‘还敢反抗’、‘打死他’的话
就在这时,那洞窟深处猛地传来一阵嘈杂声响,带着呵斥怒骂和拳脚相加的声音。
“小杂种,竟然还敢反抗!”
“做了血奴还想跑,真是找死!”
“打死他这恶心的妖孽。”
其中多是粗壮嘶哑的成年声音,唯有那不时传出的殴打之声,会夹杂着丁点少年人的哀鸣。
这哀鸣中带着愤怒、压抑和凄厉,还有几分尖锐刺耳,那是一种将手臂咬到鲜血淋漓都不能忍受的痛苦,让鹿濯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熟悉和怀念。
他侧头看向清虚子,眼神里带着嘲讽,这就是你管理的血狱?
清虚子脸色一黑,整个人如烟霞一样的扑了过去,鹿濯拖着搞不清楚状况的鹿尧一起过去,只看到那洞窟深处的一间牢房内,几个狱卒攥着钢针血钉,似乎在踢打着某个人。
清虚子率先过去,烟霞一荡就将几人打飞出去,手中拎起一人,冷声道:“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这血奴为炼丹之必须,务必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