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气急败坏的在喊着什么,大概是呼唤步兵清理障碍,黑皮衣们笨手笨脚的拉起村妇,拉起来这个那个又躺下,而且其他的村妇还在一边不住的谩骂撕扯,整个场面全乱套了,我看到我方一个6o多岁的工程师被十几个村妇包围,赶忙放下望远镜,吩咐陈健和刘茜把好大门,就下楼去解救他了,战场上已经是各自为战了,敌众我寡,我一出现就被埋伏的村妇现,上前谩骂拉扯,几个中年妇女撕扯着我的军大衣,手指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倒不是因为我不是这几个健妇的对手,万一动起手来,一直按兵不动的村里的男人们杀出来,我们就不是对手了,所以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尽力把那位老工程师从包围圈中解救出来,逃进我们的要塞,然后赶紧把门插上,惊魂未定,感觉向刚刚从红番手中逃脱的西部淘金者,十二月的天慢慢的黑下来,我们的人66续续的逃回来了,听说黑皮衣们动手了,打伤了几个村妇,村里的男人已经出动了,而且开始包围我们的指挥部,禁闭的铁门被愤怒的农民用各种铁器砸得叮当作响,突然停电了,四周一片漆黑,大概是电线被村民掐断了,于是有手机的开始打11o了,不一会又有村民代表进来谈判,这个代表显然水平不高,骂骂咧咧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结果不欢而散.然后过了半小时,派出所的片警来了,调解以后,村民逐渐散去,我们也作鸟兽散了,没有像平时那样留下看夜的人员.
次日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指挥部,却现已经有几个同事围在门口了,原来门上的大铁锁已经被糊上了一层屎,而且门上,墙上,到处都是粪便,大家正在想办法,突然现周围农民越聚越多,都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们立刻夺路而逃.
新的指挥部设定在村子对面的塑料五厂里,和村子之间隔着一条三环路,还有那片有争议的领土,经过一个星期的筹划和准备,新的一轮进地行动终于在一个清晨开始了.
宽阔的三环路上,连绵几公里停放着各种作战车辆和人员,有运送砖头水泥等作战物资的拖拉机,有运送民工,包工头等作战兵员的大卡车,公共汽车;有高级将领和参谋部人员的轿车和面包车.还有几辆坦克------推土机.随着包工头们的哨子此起彼伏,近五千名民工沿着三环路的一侧排开了阵势,每百人一队,个个头戴安全帽,手拿泥桶或者铁锹,不同的施工队安全帽也不一样,有各种颜色的塑料帽子,也有柳条盔,工作服也各不相同,个别好事者还把自家的大旗扛来了,总之是衣甲鲜明,场面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