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放在眼里。
“放肆,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拿下!”郑百户当差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犯。
十来个番子抽出绣春刀,拿着铁索围过来,忽然白光一闪,他们的上司郑百户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利刃,刘子光的白虹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鞘的,锋利的刀刃已经在郑百户脖子上切出一条红色的血线。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手有点抖,别惹我生气,全部退下。”刘子光命令道。番子们傻眼了,按说郑百户的功夫也不差,怎么说让人制住就制住了呢。
“挟持锦衣卫,这一条就够判你个斩立决了。还不放开本官,不然你们炼锋号全部人丁都难逃一死。”郑百户也是个有种的角色,刀架在脖子上面不改色,因为他不相信真的有人有胆子和锦衣卫作对。
刘子光狞笑,“别说以后的事,就说现在,我现在就让你死你信不信?你们锦衣卫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吧,你敢动炼锋号的人,我就杀你全家你信不信?”
番子们持刀围住刘子光却不敢进攻,南城兵马司的人也围过来,形成更加紧密的包围圈,大门里窜出刘子光的随卫们,全身甲胄,连弩在手,长刀紧握,双方僵持起来。
气氛冷得象冰一样,随时可能爆发血战。
西祠胡同的巷口头,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东厂办事,所有人等回避~~”尖利的不难不女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