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虚劈了几下,先制造一点紧张气氛,其实放在鼻子上砍必放在豆腐上砍技术上更容易,毕竟鼻子比豆腐硬,可是在心理上砍人的鼻子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稍微掌握不好力道就是个满脸花啊。
刘子光手中的白虹刀异常锋利,和吉利刀片差不多,吹毛可断,可以用来刮胡子。一刀下去,即使不碰到人,刀气也能伤人,耍了一天白虹刀,对这把刀已经比较熟悉了,玩这种小把戏纯粹是给酒席助兴。
“看刀!”随着一声厉喝,长刀劈面砍来,白文元硬是睁着眼睛纹丝不动的接了这一刀,疾风扑面,鼻头上痒痒的,刀锋并为真的砍过来,停在距离白千户鼻子一寸的地方,利用刀气切断了头发。丝毫没有伤到鼻子。
“好!”国公爷带头叫好,然后一片掌声,众人赞叹刘子光的刀法,也赞叹白文元的勇气。拿着刀砍别人诚然需要勇气,但是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别人掌握则需要更大的勇气。这个白文元绝对是神经超级大条的猛人。
“白千户勇气过人,刘某佩服!”刘子光拿过一碗酒真心诚意地敬白文元。白文元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刘将军的刀法出神入化,在下才是真的佩服,在下自小胆大,经常在坟头上睡觉,人称憨大胆,傻大个,些许胆魄,不足挂齿。”
“什么将军千户的,到了我这里都是兄弟,出了府门你们再论官衔。”国公爷这里是以武会友,最不喜欢人家论资排辈,讲官衔比资历。
众人叫声好,全都改了称呼,老白,小刘,这兄那弟的称呼起来。白文元的酒量甚好,简直有点深不可测,和刘子光一连对饮了十八碗。丝毫不见醉意,好个白文元,酒量和胆量一样大,是个人物!英雄惜英雄,两人相见恨晚,把酒言欢,就差当场结拜兄弟了。
这次喝的是川酒剑南春,据说是唐朝时候的贡酒,度数不低,入口绵甜,加上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等下酒菜,不知不觉每人都喝了不少酒。那酒量浅的人已经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一直到到半夜,酒席才结束。武将们的亲兵进来把自家上司扶出去,上马回府,没有亲兵的下级武官直接回军营,喝的烂醉的就直接睡在客房。国公爷喝的直打酒嗝,拍着刘子光的肩膀说:“今天高兴,小刘你真给我长面子。这些家伙全被你镇了,哈哈。”
好不容易把这些酒鬼打发走,已经二更天了,刘子光本来还想找大小姐汇报一下今天兵部讨债的事情,走到内院门口,才想起天色太晚,恐怕女眷们都入睡了,决定还是等明天再说,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