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故障,清国的新一轮进攻几乎是毫不停歇的继续发起,蚂蚁一样的步兵麻木的爬着云梯,根本不去管旁边不停掉下的同伴。
清国大营的火灾似乎没有带来什么困扰,前面的进攻不受影响,可是皇帝陛下却异常恼火,居然被人混进去烧了粮草,这天寒地冻的上哪里再去筹集啊,一定要严查,一定要抓到放火的细作。
锅炉管道终于修好了,沉寂了半天的蒸汽连弩再次发挥了威力,夜空中响起了喀秋莎的尖锐哨音,面对潮水般的步兵,只有不停的射击再射击,蒸汽连弩,脚踏车弩,手拉的弓弩,一同收割着生命。
五个清国千人队被打残了,护城河现在真的是血流成河,变成红色的河水了,不是洗矿水那种暗红色,而是真正的血红色。
蒸汽大炮还没修复,所以只能任由回回炮肆虐,城内哭喊声一片,多处房子被毁,零星火灾数不胜数,铁厂已经全力以赴了。十几万厂众,有几万人分布在外地的商号和分厂,这里只有十万人,其中有一半是家眷,正式的铁卫有一万人,白天的叛乱又自相残杀掉三千人,奴隶们也干掉三百人,叛乱骨干分子被关押了几百人,能上阵的只有五六千人,刚才一轮防御战,再死伤了上千,现在兵力也很紧张。
后退的清国云梯兵被督战队射杀了,剩下的几千人藏在残破的楼车,撞车后面躲避着弓箭,云梯没了,没法进攻,后退又怕被自己人干掉,一时间进退两难。
皇帝愤怒了,他发誓破城以后要血洗全城,又是五个千人队压了上去,技术兵器都快消耗完了,只有靠云梯和人海战术了,回回炮收缩弹道,继续打击城墙,五千步兵抬着云梯呐喊着冲上去,和残兵们汇集到一起,重复着爬城的攻势。
彭厂主指挥若定,猛火油,弩箭继续向前供应,城里已经开始拆房子,准备把房梁和砖头当作滚木擂石来用。反正是要血战到底了。
老头正在指挥着把滚木往城墙上送,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跑过来禀告:“报----厂主大人,南门外发现大队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