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看着大家脸上的凝重,还是顾铮了话:“日子总是要一步步来,我们现在的日子总比那些特困户要强上许多吧!”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明天我去赶羊的时候,再寻摸寻摸。.”
“山高皇帝远的,找到了好东西打牙祭,别人也不知道不是?”
其实,要不是那些羊一只都不能少,顾铮都有心宰了它们吃了算了。
不过这年头,羊比人金贵,他敢动人家一筷子的肉试试,立刻就将他打回原形。
也只能这样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新省,地域辽阔,干旱的内6气候让它十分适合种植抗旱能力较强的麦子。
顾铮他们分粮食的时候,刘叔还真是心善,别人分的都是未研磨的麦粒,他们拿到的则是已经经过了第一遍粗磨的面粉。
这对于现如今的四人组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饿得两眼放光的他们,当天晚上就用面粉在屋后用方砖垒起来的简易的厨房中,贴了饼子。
清冽的地下水有些甘甜,配上新一季的春小麦的麦香,在这个空荡荡的戈壁滩上,飘荡的深远。
麦子的颗粒有些粗糙,却很好的保持了面粉的韧劲,再加上铁锅锅壁上大锅柴那并不急躁的温度,让饼子在受热均匀的情况下得到了很好的膨胀。
不过几刻的时间,在顾铮几人的眼中,却如同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他们就这样团团的围着灶台,看着一张张生面饼的皮肤从白皙变成了金黄。
金黄的如同他们脚底下踩着的这片土地,孕育了生命的希望。
伴随着无数次的翻面,焦黄,酥脆,铁锅的壁沿儿处开始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饼贴子熟了。
四个本应该最讲究的人,此时却就地蹲在了还在燃烧着的灶台前,大口大口的吃着他们第一顿的麦饼。
灶台的炉火并不明亮,在这个已经黑下来的夜中,将几个人的脸庞应的红通通亮,不知道是因为吃了饼子的红光满面,还是这温度有些高的炉火的缘故。
“哎?”
寂静的夜中的谈话声,尤其的清晰,空远的像是背景的旁白。
“这里也没想象中的艰苦啊,日子,还过得下去。”
要的!
乐极生悲的生活,就在明天那里,等着你过来,不离不弃。
第二天一早的柳姨做的疙瘩汤,虽然只有淡淡的盐巴,却也是原汁原味香的让人舒畅。
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