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便来探望,既然到了,还是进去瞧瞧她。”
姜蜜睁开惺忪的双眼,便看到一身月白长裙的柔妃的到了眼前。
柔妃长得就跟她人名一样柔美,她坐于床前,安慰道:“姜嫔妹妹,可好些了?”
姜蜜有些无力,却点了点头。
柔妃道:“你伯父和堂兄的事情本宫都听说了,陛下向来宽厚,便是罚也罚得不会太重的。只是你伯父和堂兄牵扯进了科举受贿一事,不管是成没成,这都没法通融。那等主犯都被陛下杀了头,你伯父只是被贬,堂兄不能再参加科举,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便莫要多想了。”
秋玉跪了下来,“柔妃娘娘,求求您别说了,我家主子还不知道这些。我家主子还病着呢。”
柔妃惊讶掩住唇,有些歉意地道:“姜嫔妹妹,你竟还不知吗?都怪我!是我一时性急了,怕你会怨陛下,便想着来劝劝你。唉,都怪我。姜嫔妹妹,你别多想,姜家日后会好起来的。你不是还有一幼弟吗?总还是有希望的。”
姜蜜捂着帕子猛地咳了起来,她看向秋玉,“柔妃娘娘说的可是真的?”
秋玉无法在隐瞒,只好点了点头。
柔妃又道:“姜嫔妹妹,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如今边关云州那边外族蠢蠢欲动开战在即,逆党又在江南起义了,皇上的心思都在前朝,没空管其他的。至于你父亲的事情,皇上也都只是斥责一番罚了俸禄。所以啊,你可别又去求情了。”
姜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咳嗽,又复发了,她父亲又是怎么了?
柔妃同情的看着姜蜜,晃晃手腕上新的金镶玉铃铛镯子,她俯身替姜蜜盖好被褥,压低声音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姜嫔妹妹,你可要好自为之。”
说完柔妃甩着手上的镯子便带着人离开。
姜蜜呜咽的哭出声,家中之事积压在她心里,姑母要她进宫看顾家族,她连自己父亲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伯府和大堂哥的处置已经出来了。
柔妃手中的金镶玉铃铛镯,跟萧怀衍戴在脚踝上的金镶玉铃铛几乎一样,柔妃是向她在炫耀,她那么的讨萧怀衍欢心,迎合他,却什么都不是。
她倾尽了所有的去爱一个人,而帝王的心最是无情难测。
姜蜜醒过来时,泪水沾湿了衣襟她蜷缩成一团,前世太苦太痛,这辈子她不敢了。
翌日,姜蜜给薛宁珠修书一封,问问她的情况,在给她的信里亦给薛世子写了一封,谢谢他昨日还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