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瞒。
谢国公扑腾一下跪了下来,惶恐道:“臣,教子无方,还望陛下恕罪。那逆子定是喝多了酒,被人教唆了,才会失态无状。”
萧怀衍低笑一声,“未来的国舅爷?”
“谢爱卿,谢家可有此意?”
谢国公头垂得更低,声音颤抖:“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存此妄念啊。”
萧怀衍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朕相信国公所言。既然如此谢家女的名字便不必再报上。”
谢国公面若死灰,却不得不点头,“一切由陛下做主。”
萧怀衍叹息一声:“国公往后可莫要再只听任片面之言,要多听兼听。其身不修,何以齐家,更何谈治国平天下。若是无改正,这户部尚书之位,当让贤臣任之才是。”
谢国公以头触地,心在滴血,哑声道:“谨遵圣恩。”
萧怀衍道:“李福,你陪谢国公去一趟诏狱将谢世子接出来。既然谢世子不是乱党逆贼,便让他去顺天府自行领罚,依律行事便是。”
谢国公对御座之人,再行一礼,“谢陛下隆恩。”
“遵命。”李福领命,走到谢国公身边,将他扶起来,只觉得这谢国公徒然老了十岁。
待李福和谢国公离开后,大殿之内只剩下萧怀衍和裴池。
萧怀衍唇边的笑意渐渐敛去,目光沉沉,“裴池,你可知罪?”
裴池跪了下来,“臣知罪。”
萧怀衍看了他一眼,道:“那便出去自领三十鞭。”
裴池:“谢陛下。”
……
成忠站在殿外,见裴指挥着跪在台阶之下受以鞭刑。
他很是不解,明明是谢国公府理亏,为何陛下还要罚裴指挥使?
然,裴池心里清楚,他今日举动僭越了。
妄图揣测圣意,他被罚三十鞭不冤。
……
谢国公将谢旭鹏从诏狱接出来时,谢旭鹏已在诏狱吓得魂不附体,又被送去顺天府受了仗刑,打的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
谢国公已没有心思去管这个儿子是死是活,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正厅中,对于妻女的啼哭充耳不闻。
没了!
谢家的指望就这么没了?
他那才貌双全的嫡女别说是做皇后,连入宫的机会都没了。
这还是她的亲哥哥做的孽。
看着还在哀嚎的嫡子,他有一瞬间宁愿他死了。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