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不明白,时至今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齐王旧部冒着被暴露的风险也要入京接应。
萧怀衍狭长的凤眸之中毫无波澜,淡然道:“镇国公府那边可有异样?”
裴池道:“暂时风平浪静,镇国公世子还在养病。不过大长公主会在一旬后会办个花宴,实则为镇国公世子选妻。”
萧怀衍勾唇一笑,“有趣。”
……
姜蜜坐在马车里,总觉得身上有股散不去的龙涎香。
许是跟萧怀衍相处那段时间里沾染上的。
那股味道就像他那人一样,让她无所适从。
待回到沅芷院,姜蜜迫不及待地道:“秋玉,你让夏若将乌沉香熏上,还有吩咐厨房送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秋玉见姑娘甚是急切,不敢耽搁。
只是她看到还遗留在马车上的书和棋子,便又问道:“姑娘,那书和棋子要放哪里?”
姜蜜顿了顿,道:“跟绿绮一样锁起来吧。”
她在家有自己棋盘,也不想用萧怀衍给的,眼不见为净吧。
姜蜜舒舒服服泡了个澡,顺道将头发也洗了,这会靠在美人榻上,由着春回帮她熏头发。
闻着清雅的乌沉香,姜蜜这才觉得舒坦了。
春回见姜蜜似乎快睡着了,轻声道:“姑娘,你还未用晚膳呢。”
姜蜜迷糊的摇头,“不了不了,我什么都不想吃。让我眯一会。”
她实在太累了。
……
初夏的水榭凉亭里,男人低声道:“既然认赌服输,便把鞋脱了。”
身边伺候的宫人们都悄悄地全部退下。
女子咬着唇摇头,无措地往后缩。
美人靠后面是一池荷花,夜风送着凉风带清香,却无法抚慰眼含泪光的美人。
“陛、陛下……”
“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女主泪眼蒙蒙的张望着空荡荡的四周,空旷的亭湖中,就剩下她和男人。
湖风吹的帷幔飘来荡去,她认命一般将小巧的双足从裙下露出。
绣工精巧的绣鞋上镶嵌着一颗颗的珍珠,美丽又雅致。
绣鞋落下,紧接着是绫袜。
白玉似的双足怯怯地蜷缩着,不等她反应过来骤然脚踝一凉,被套上了一个金镶玉的铃铛。
脚踝被用力地握住,清越的铃铛声在湖边响了半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