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但总觉得缺点什么。这么一句一句带着火互相顶几句,反倒显得亲近多了。
也就是时间还短,说到底还没那么熟,相处间对对方还足够克制,不然今天他们可能还会吵几句。
小吵怡情,过后脾气下去了就都是情趣。
陶晓东洗完澡出来穿了另一套汤索言的睡衣,故意的。闹了一次小别扭别过心,穿人一套睡衣,你看咱俩多亲近。
陶晓东故意去汤索言房间门口转了一圈,站那儿说:“言哥我洗完了,你洗完早点睡。”
“嗯。”汤索言看见他身上睡衣,失笑,“我说我怎么没找着。”
陶晓东笑了下说:“那不还有套洗完的么。”
汤索言于是拿了给陶晓东买的那套洗过的,进去洗澡。陶晓东抻了抻胳膊,回了自己房间准备睡了。
汤索言洗完的时候陶晓东还没睡着,侧躺着,刚有一点困。
听见汤索言关了灯走进来,陶晓东回头看他。就着客厅的夜灯看到他坐在自己床边,然后掀了被子躺下了。
陶晓东眨了下眼睛:“干什么啊……言哥?”
汤索言身上带着潮湿的气息,沉默着也侧了身,突然一只手搂了下陶晓东。
陶晓东神经都绷紧了,汤索言胳膊经过的地方都跟过电一样,有点酥麻。他不明显地吸了口气,感受到汤索言在他脖子后面的位置碰了碰。
陶晓东太意外了。
汤索言在他身后低声问着:“我今晚在这儿睡,行吗?”
陶晓东喉结颤了两下,之后清了清喉咙说:“行啊。”
他的手搭着陶晓东的侧腰,掌心贴着肚子的位置。这姿势太亲密了。
呼吸时腹部跟着缓缓地起伏着动,呼吸都变得很明显,像是能触碰到了,他们的呼吸节奏是一样的。
这样谁能睡着,陶晓东现在不仅不困,甚至神经还有点亢奋,他们接触着的皮肤都很敏感。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这人挺冷的。”汤索言这样在陶晓东脖子后面说话,让正经话显得都不是很正经了,“骨子里就冷,不是什么热情的人,跟这样的人相处很累。”
陶晓东说:“我没觉得。”
“你觉不觉得都是。”汤索言放低了声音说话,语速也不快,“我可能……控制欲有点强,我不喜欢有什么事情失控,控制不住的感觉我不习惯。”
他说这个陶晓东就想到了他不喝酒的事。他说过不喜欢酒精麻痹神经,不喜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