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汤索言自己还挺满意,说好看。陶晓东也说挺好。
俩人一直到地库了都还在笑,出了电梯陶晓东问:“医生的手不是应该很灵巧吗?”
“这不是弄得挺好?”汤索言又侧过头看看他。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车的方位走,汤索言说等会儿先送陶晓东去店里,他再出去取药给他打针。手还是得消炎,肿得太厉害了,最初耽搁时间太长。
俩人说着话,也没太注意周围。
直到他们走到车前,有人突然过来叫了声“汤医生”。
两人诧异地看过去,是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双眼通红,他看着汤索言说:“汤医生,是我,我们在医院见过。”
不等汤索言说话,陶晓东下意识把汤索言朝身后扯了一把,皱着眉低声问他:“谁啊?”
汤索言看着对方,冷声问:“你知道我住这儿?”
对方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我知道你住这里,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求求您救救我爱人。”
他越来越近,陶晓东挡着汤索言,隔在中间。汤索言扯了下他手腕,轻轻握了握,示意没事。
“该说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汤索言冷静地跟他说,“你妻子的状况你也了解,她的手术指征并不强,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且手术风险太高了,重复的话我就不再跟你说了。”
“我们可以花钱,您救救她、救救她。”对方声音里都带了哽咽,“不是说别人不收的病人你都收么?救救她吧汤医生,您发发善心、发发善心。”
汤索言无意在这里跟他说太多,能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
“你为什么知道我住这里?”汤索言问他,“跟踪我?”
对方不答他的问题,只顾着自说自话。
汤索言只道:“你缠着我没有用,如果手术还有意义我一定给她排,我从来不会主动放弃患者。你如果还有话就去医院说,下次你再在这拦着我我就报警了。”
对方还是坚持要手术,汤索言跟他无法沟通,最后说:“如果你非要入院那就去门诊挂号排床位。”
“好,好。谢谢汤医生了,您救救她。”对方双手合十,重复说着感谢。
遇上这么一茬,有点影响心情。
那人走了之后两人上了车,陶晓东问:“什么病啊?”
汤索言说:“肿瘤,肝、淋巴、血管、神经都有转移,胸腔腹腔积液,心率160以上,已经做不了手术了,全眼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