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边看边聊。
后来电影还没放完,汤索言就闭上了眼睛。
陶晓东问他:“困了?”
“头疼。”汤索言闭着眼说。
陶晓东轻声问:“我给你按按?”
他用右手轻轻捏着太阳穴的位置,之后又在汤索言头皮上用指腹按摩。揉太阳穴时力道轻,按头皮时会重一点。
汤索言舒服地叹了口气,喉咙逸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陶晓东一直给汤索言按摩,汤索言始终闭着眼,陶晓东以为他睡着了。
“陶总。”汤索言突然叫他的时候,陶晓东还愣了下,没想到他醒着。
陶晓东应着:“哎。”
“你住我这儿,感觉还行?”汤索言问。
“挺好啊……”陶晓东都让他问笑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做个满意度调查。”
陶晓东手指轻轻在他头上抓了抓,说:“满意。”
“那就好。”汤索言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按了,说,“歇会儿,手酸。”
“不酸。”陶晓东说,“毕竟手艺人。”
说起这仨字,俩人估计都想到了点别的。汤索言睁开眼,俩人对视上,彼此都没说话。陶晓东上次的难堪劲儿还没过,这次不敢再放肆。
汤索言“嗯”了声说:“见识过,是不酸。”
陶晓东手在他嘴上捂了一下:“好汉饶了我。”
汤索言嘴被他捂着,但眼睛里还是能看到笑意,眨了下眼,拿开他的手说:“我不是好汉,这么叫我没用。”
陶晓东认输地笑着叫了声“言哥”。
汤索言“嗯”了声,笑着闭了眼,不再说了。
最初陶晓东不能想上次那事,太丑了,也太不上台面。
但这几天汤索言总逗他,把陶晓东逗得心思已经有点变了,提起来还是臊,可不像之前那么窒息了。
人就是这样,你觉得什么事丢人,想藏着,摆到台面上大家一起笑过了,那也就不算什么了。
电影后面都演什么了俩人都没注意,直到电影放完半天,汤索言才坐起来说:“睡吧。”
陶晓东“嗯”了声,站了起来。
这一晚过去两人又亲近了不少,第二天早上汤索言不用上班,不需要起太早。陶晓东今天得去店里,不过时间来得及。
他起来之后先收拾完自己,头发都洗完了,汤索言还没起。
陶晓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