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慵懒。
陶晓东笑着说:“刚才也听见了。”
“听见了不回话,”陶晓东看见汤索言的嘴角勾起个弧度,问,“不敢回?”
都被人这么问了,陶晓东再不说点什么好像显得他怂。
“刚才没反应过来。”陶晓东手上紧了紧,攥了攥汤索言的那只手,“你可别激我,我什么都敢。”
“比如?”汤索言还是那副语调,尾音轻轻吊着。
陶晓东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就都咽回去了,最后只认输地叫了声“言哥”。
汤索言在他手背上刮了刮:“问你呢?刚才怎么不回话?”
他闭着眼,陶晓东睁着眼,可这会儿陶晓东反而觉得自己像那个被盯着看的,臊得慌。脑子一个停顿,说了句实话:“我怕你认错人了。”
这句话一出口陶晓东就有点后悔,这话放之前他死活不会说,现在俩人关系近了,说话也没那么多注意。
房间内沉默了片刻,陶晓东想再说点什么,汤索言握着他的那只手松了。
陶晓东暗自皱了下眉,话说得不对劲了。
“我能认成谁?”汤索言放下胳膊,睁开眼看着他。
陶晓东笑了下,说:“我说错话了。”
“你觉得我能把你认错了?”汤索言坐了起来,“睡迷糊了没醒过来的时候,能把你当成别人?”
“真说错了,”陶晓东赶紧说,“我起太早了,脑子不清楚。”
汤索言没再说话,下地穿了拖鞋,沉默着往外走。
陶晓东也站了起来,跟着往外走。走到门口,伸手攥住汤索言胳膊,叫“言哥”。
汤索言回头,跟他说:“我上洗手间。”
“你先别去。”陶晓东笑着哄,“我说错话了,别过心。”
他俩这个关系,无论怎么亲近,无论以后什么样,之前有过一个唐宁,这永远改变不了。陶晓东说了不介意就是真的不介意,今天他那句话的本意也不是要计较,就是意外之下想岔了。那句话他说出口的时候也没有旁的意思,怎么想就怎么说的。
陶晓东拽着他不让走,也说不出别的了,就只叫“言哥”。
这一声一声“言哥”叫的,汤索言转过身,抬手一搂。
“再不让我去我快炸了,”汤索言在他旁边说,“我忍半天了。”
陶晓东这才笑了,汤索言继续说:“不用这么哄我,我没什么脾气,不用拿我当小姑娘哄。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