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啊。”
“嗯。”迟骋应付着出了个声,下次该打还得打。
陶淮南是真担心了,话都少了。见了汤医生都不激动了,只是一直皱着眉,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汤索言在门诊区等的他们,门诊已经没人了,下班了。
迟骋眼睛就是外力刺激到了,毛细血管破了,结膜出血,不算什么大事。
汤索言跟陶晓东说:“不用吃药,等会儿回去买消炎的眼药水,左氧氟沙星之类的就行。过两天你再拍照我看看。”
陶晓东点头说行。
简单的一个小检查,再交代两句,也就完事儿了。
汤索言已经下班了,衣服都已经换完了。几个人一起下楼,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一时间有点安静,汤索言突然开口的时候陶晓东还没反应过来。
“生分了这是。”
陶晓东转头过去看他。
“下次你要是再这么瞎客气,你也别叫言哥,你就还叫汤医生吧。是不是陶总?”汤索言说。
陶晓东乐了,手揣在兜里,边一起从电梯里往外走边说:“别寒碜我了。”
汤索言看他一眼,俩人对上视线,陶晓东摸了摸鼻子,问:“那一起吃个饭?你还有事儿吗?”
汤索言挑了挑眉道:“请我吃饭?感谢我晚下班?”
“哎我天……”陶晓东一时间有点不会说了,笑着求饶,“真不是,就想跟你一块儿吃个饭,行不行啊?”
陶淮南跟迟骋在前面走,陶淮南步速还挺快,小声催着迟骋:“快点快点。”
前后隔出挺远一段距离了,陶晓东又笑着问:“行不行啊?”
汤索言点头说行。
陶晓东问他想吃什么,汤索言说都行。陶晓东定了地方,俩人各开各车,开车的时候陶晓东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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