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贵公子的狩猎者只会更多。
只不过守在入口处的超凡者大多都是序列八甚至序列七,对于自身实力有一定的自信,所以才会在此做出头鸟。
而集市内部,那些觊觎贵公子的超凡者实力从序列九到序列七参差不齐。
这些人要么是没有足够的攻击手段,要么就是超凡途径残缺不敢做出头鸟,只能藏在暗处等待机会。
至于序列七之上的中位超凡者,夜鸦集市之中有,但却未必会因为一份直达序列六的超凡途径信息而冒险。
毕竟序列六的超凡者在王都大多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不少甚至与王国贵族有所关联。
为了一条对于自己并无好处的超凡途径信息去袭击一名贵族,这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唯有这些本就活在下水道的超凡者,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贵族......”
特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悠长的叹息,右手轻轻伸向了自己那一只瞎掉的左眼。
作为最好融入普通人之中的超凡者,特顿本来可以依靠催眠师的实力在那些中层富商之间横行无忌,过上富贵而又奢华的生活。
可就是因为特顿那喜好人妻的那一点小癖好,让他在一次依靠勾引富商之妻的过程中被废掉了一只眼睛。
脑海中记忆涌现,特顿似乎再次看到了那一夜的场景。
在那场私人宴会之上,特顿如往常那般运用着自己俊秀的外表以及充满魅力的双眼,对自己钟意的猎物进行催眠。
并不是粗暴的强制修改意识,而是润物细无声地一点微弱的暗示调动那些豪商贵妇的情欲,让原本正常的交流变成一场自然而然的成人游戏。
游戏之后,双方不问彼此不再联系,这本就是上流社会默认的规则。
但是随着宴会之上那位宛若女王般高贵的绝美白发女性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我讨厌他的眼睛。”
一句漠然的评价,便让一名同为序列七的超凡者毫不犹豫地对着他出手。
无往不利的精神催眠却被那名犹如保镖一般的强者轻易击破,宛若长枪的食指刺穿了他的左眼,破碎的精神源泉几乎让他当场陷入超凡失控。
他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对宴会的最后一刻印象,便是收手的那位保镖,以及那双充满漠然的酒红色眼眸。
“该死的贵族!!!”
心中恐惧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