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讨回来!再后来,我兄弟被老倔头那该死的老爹折磨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眼看是不行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办,老倔头那蠢老爹就问我该怎么处理了,于是我就向老倔头的父亲要走了我兄弟,说是要把他埋到后山的土沟里。嘿嘿,任谁都没想到,我把我那没有死透的兄弟带回了这个墓室,仗着我多年修道的本事救活了他!但是我兄弟受的伤太严重了,即使能活过来,已经做不了正常人了,他没有呼吸,甚至没有心跳,他不能见阳光,不能见水,只能像个活死人一样待在这个墓室里,靠我配制的毒药来维持生命!那个时候,我就和我兄弟立志,要杀掉全村的人为家人报仇!而且我们要让村里的人一个一个不得好死,甚至在死后也要变成孤魂野鬼,永世难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超度杀神
“你们就死了一个爹,就要全村的人陪葬?”江灵冷冷问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还有,我和我兄弟都已经绝了后,我们何家再没有后人了!既然我们何家没有了后人,那别人凭什么能世世代代地活下去?我要杀光他们!他们本来就是我爹的农奴的后代,杀了他们为我爹陪葬!”
何九叔这一番话说的狰狞可怕,我们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色变,何九叔的秘密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头上,任谁也想不到这个一向和蔼可亲的,年过七旬的老头心中会有如此巨大的阴暗面,有如此险恶的用心,有如此残忍的计划。
且不管何天明和何厚青的悲剧是否合理,客观来说,那些悲剧归根结底都是历史原因,根本无法说得清他人的对与错,如果仅仅因为一己仇恨而就要定下毒计,祸害全村的人,那就天理难容了。
二叔道:“你这混蛋,就算你和大河庄群村人都有仇,和我们陈家有什么关系?我们陈家又没杀你爹,也没让你和你兄弟绝后!”
何九叔一听二叔的话,脸上忽然一阵血红,青筋暴露,几乎要破皮而出,极为可怖!他咬牙切齿的“嘶嘶”道:“陈汉生是你爹对吧?陈汉昌是你三叔对吧?当年是他们两兄弟杀了我的恩师!陈汉昌那老匹夫更是重击我的下体,让我从此绝了后!”养了一条蛇
“啥?”二叔怪叫一声,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你被我三叔打成了太监,怪不得这么变态!”
“放屁,老子只是被打伤,没有被阉割!”何九叔嚎叫道。
“好好好,就算被打伤,就算被打伤了。那啥,我很好奇,我三叔向来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脾气特别好,他怎么会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