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揉了揉还丝丝疼痛,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黏腻着,出了一身的汗,睡衣都给弄湿了,拿过镜子一看,脸色苍白,连唇都是雪白的,真的很吓人,难怪舍友给吓到了。
乔初阳转过脸,看到自己放在床头架子上的炉鼎,离开医院之后,她就没有用过炉鼎熬药了,可是现在的炉鼎似乎更加锃亮了,暗暗的流光在缓缓的流动着。
乔初阳奇怪,难道自己做那个梦,是因为这个炉鼎的关系这东西不是只能熬药可是自己曾经仔仔细细研究过它,没有任何夹层之类的东西啊。
乔初阳想了许久,不得其门法,便先不想了,不过晚上可以做一下实验,如果晚上还做那样的梦,那就真的有可能和炉鼎有关。
这个时候澡堂还没开门,只好趁着上午没课的时候回家洗了澡。
晚上,乔初阳又坐在那里记了许久的经脉穴位图,晚上果然又做了那个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浑身汗淋漓的,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室友忍不住劝道:“乔初阳,你这样像是生病了。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让它严重了。”
乔初阳软软的靠在被子上,道:“我知道了,谢谢,我今天就去医院,这段时间回家去住,省的吵着你们。”
室友急忙道:“我们可没嫌你,哪个人出门在外不会遇上点事情”
但是乔初阳还是在她们脸上看到了松了一口气的意思。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乔初阳便回了家,小炉鼎被放在了床头,因为这两日发梦之后,乔初阳明显感觉自己对经脉穴位图的记忆深刻了很多,理解也深刻了很多,似乎慢慢地摸索到了其中的规律。
虽然做梦的时候很难受,醒来之后也难受,但是乔初阳觉得这样的付出很值得,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有这样的捷径的。
小炉鼎也一日比一日光亮,浑身闪着金光,再也不是当年在小摊上发现的那灰扑扑的小烟灰缸了。而且它的那些花纹,似乎有暗光形成的脉络,可是用手一摸,又什么都没有。
一个月之后,乔初阳去接受殷教授的考察,方法也简单,就是画了一张人体图,然后将一些指定的穴位和经脉标出来,乔初阳做得很好,让殷教授很满意,他早就知道这个学生很有天赋。
“以后我去医院看诊的时候,你也跟着去,在一旁注意听和看,以后再找机会让你慢慢练手。”
乔初阳急忙答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董伟军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照相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