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白时势。”
林中源脑门青肿,伤势未消,满面是伤,今天回到衙门,他被罗青山打伤的事儿传遍了白桦县,皮脸都丢尽了。
念及此,他狠狠瞪了眼林老六,这该死的老痞子,只会甩嘴皮,他被打之时,竟不敢拔刀相救。
这笔账先记着,待我在白桦县城站稳脚,首先收拾的是你。
林老六被林中源瞪了眼,却是莫名其妙,但机灵似他,很快就明白,他这位上司,因为今天事儿怪罪于他。
“怎有这般心性凉薄,心胸狭窄之徒。”
林老六心凉半截,已经打鼓退堂,准备起身告辞,不再与其饮酒。
“林中源?”
“谁敢直呼本大爷名字。”
林中源满肚子气,尽管今天封了罗府的盐铺,但平息不了他的怒火。
转过身,酒楼二楼临街,一黑衣人,带着斗笠,抱剑站立栏杆。
“锵~~”
拔剑,寒光闪烁,人头落地。
林老六吓得从座位上滚下来,连爬带滚,娘的,剧本不对,不是说只伤人吗?难道是其他仇家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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