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算我和她上一辈有交情,但上一辈是上一辈,这一辈是这一辈,不管怎么算,这个人情她都是欠定我了。现在倒好,她来一个义结金兰,你想啊,都义结金兰了,那姐妹有难,我这做兄弟的不就非得出手相救?往好处讲,这叫情深义重,往坏处讲,这就是救了白救。”
当然,他知道骆红蕖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随意吐一吐槽罢了。他笑道:“正好,我也早就有这个打算。”
骆红蕖见他的想法与自己一致,心里倒也开心,又拉着薛蘅香一同结拜,还把姚芷馨也算了进来。唐小峰说姚芷馨不在这里,哪有替她结拜的道理?骆红蕖说无妨,那小妮子反正也没什么主见,到时跟她说说就是。
于是,唐小峰就请酒楼老板端来香案,摆好香炉,还放上一个大大的猪头,至于结拜时为什么要放猪头,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反正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既然是结拜,自然要互述年龄,姚芷馨最小,薛蘅香排行第三,倒是唐、骆二人年纪差不多大,彼此问了一下,果然是同一年出生,于是,唐小峰便问她是哪个月的。
骆红蕖忖道:“我虽然有个亲哥哥,却从小就不曾见过,心里着实想要有个兄弟。与他结义,自然是件好事,且不说他我两家本就颇有渊源,单以他在白蛟宫内展现出来的智慧与剑术,便已让人刮目相看。只是,他虽然本领了得,但似乎颇有些不正不经、游戏人间的样子,我要是成了他的义妹,以后自然难免事事由他说了算,他要逼着我跟他胡闹,我却也不好拒绝,倒不如胡诌一下,去做他的姐姐。”
于是微笑地道:“我是正月生的。”
唐小峰暗道:“糟糕,糟糕。”
又想道:“以前在家里,就有一个天天管着我的姐姐,后来跟着紫绡溜到东海,她的年纪大我一些,我还得叫她紫绡姐,现在跟人结拜,难不成又得跑出一个姐姐来?我要这么多的姐姐做什么?好让她们管我么?”
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咦,我也是正月生的。”
“是么?”骆红蕖笑容不减,“那你又是哪天出生?”
唐小峰道:“正月一日。”
“呀,”骆红蕖双手一拍,“这太巧了,我也是正月一日出生来着。”
唐小峰额上黑线涌动,又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子时生的吧?”
骆红蕖故作害羞:“就算结拜,毕竟也是男女有别,我身为一个女儿家,哪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