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立过重誓,要嫁给同一个人,所以自己要么不娶,要么就得将两个美人儿一同娶进门,正如媒婆所说,天底下只要是男的……咳,只要是雄的,莫不精虫上脑,这样的好事,他哪里还不愿意?立即便让人带着媒婆去见薛蘅香,而媒婆更是下定决心,在带薛蘅香去见骆红蕖的路上,一定要充分发挥自己能把咸鱼说得翻过身来的这身本事,让薛蘅香对这门亲事千肯万肯。
她却不知道,骆红蕖这“永结娥皇女英之好”的话,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媒婆走后,骆红蕖独自坐在那里,心里一番计议。
她知道薛蘅香一向聪明,听到那媒婆的话,虽然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必定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并拗定了非要姐妹俩一起商议,才能决定下来,那样的话,媒婆也就只好把薛蘅香带到这里,让她们姐妹俩彼此商量。
只是,在那之后,却又该如何是好?
她想着:“带着蘅香一路打出去,就算不考虑敌众我寡,以及那‘贺岁龙’敖萨的本事,单是到了宫外,这里是深海底部,我二人也还是无法离开。”
骆红蕖艺高人胆大,本以为只要来到这里,总能找到好的办法,却没想到在这绝境之中,就算能够大闹一场,也终究是想不出脱身之策,让她极是头疼。
就在这时,她心中若有所觉,扭头看去,看见一个黑影如青烟般从窗户飘了进来。
“原来是你,”骆红蕖的嘴角溢着一丝冷笑,“不知敖公子在自己家中,为何也要如此鬼鬼祟祟?”
敖历成立在别人难以觉察的阴暗处,面无表情地道:“在下只是来问问姑娘,姑娘是否真的愿意嫁给家父?”
骆红蕖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敖历成道:“是的话,历成就在这里,先行向姨娘贺喜。”
骆红蕖喃喃道:“就算你叫我姨娘,我却也不想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敖历成的眼中闪过阴冷的光芒:“只是,就算姑娘不愿意,这里可是大海深处,姑娘本事再高,却也无法离开这里。”
骆红蕖轻叹一声,缓缓站起,像是不知所措地走了几步:“是啊,我就算不愿意,又能如何?”
她走得轻描淡写,敖历成却突然一缩,退到墙根,冷冷地道:“且不说姑娘未必有一下子将我制住的本事,就算姑娘有这本事,父亲对家母与我早无亲情,绝不会为了救我而放过姑娘,所以,姑娘最好还是不要生出劫持在下的念头。”
骆红蕖见自己的打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