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能不急吗?你不知道我过去内蒙,满心都在想。”
冬麦想起那天,他对自己说了让自己好好考虑,之后转身就走了,走得简直是毫不留恋。
她便道:“我以为你根本无所谓呢!”
沈烈磨牙:“怎么可能,我当时提心吊胆的。”
冬麦轻声问:“那你提心吊胆什么?”
沈烈:“怕你真和陆靖安在一起,那我不是活活气死?”
冬麦:“你当时说了,我嫁给别人也没什么,说得可正直善良了!”
说得仿佛她亲爹一样好。
沈烈耸眉,侧首看她:“这小没良心的,说这话,就是故意气我。”
冬麦低哼一声。
这个时候出村了,两个人骑着自行车,骑得不快,慢慢走着。
“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他随口问。
“也没什么打算。”
“昨天我去公社里,顺便把树苗钱要到了,也有小一千块,回头你如果想做什么买卖,可以用这个当本钱,看看在公社里租个小店面也成。”
冬麦有些意外,她没想到他这么说,忙道:“算了吧,这钱你留着,我一时半会根本没想那么长远,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不是和你开玩笑,你以前每天赶着驴车,肯定太辛苦,以后我们在一起,不让你干,我估计你也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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