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说谁家吃不上饭,无非是吃好吃坏问题,这个时候,但凡存着点良心,到了渔汛期,人家公社不让捕鱼了,大家也就不去了。
毕竟这个时候是鱼产卵的时候,按照老传统,用密实的小网捕鱼,也实在把事情做绝了。
冬麦见过孙红霞家捕鱼的网,可真小,冬麦不太看得上孙红霞的为人,是以现在和她说话就淡淡的。
孙红霞打量着冬麦的反应,看她不热络,心里更有想法了,果然就是她了。
冬麦去捕鱼卖鱼,这鱼也不是冬麦家的,自己听了,也去捕,有错吗?结果她倒是好,自己不捕鱼了,然后反手一个举报,让自己倒霉。
孙红霞甚至想起自己娘昨晚上说的,说冬麦这个人挺恶毒的,特意把捕鱼挣钱的事告诉自己家,兴许就是她设下的陷阱,这是故意的啊!
孙红霞其实不太信冬麦心眼竟然这么坏,可事情摆在这里,又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况且冬麦现在对自己这态度,明摆着就是心虚。
孙红霞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当初我听说你卖鱼汤挣钱,其实也就是想跟着学学,没想到你没事了,我反而被举报了,只能说没那财运啊。”
最后那几个字,孙红霞拉长了调子。
冬麦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她一眼,便见孙红霞笑得别有意味,她恍然,恍然之后大怒。
心想怪不得你娘跑去我们两个村子中间骂,敢情竟然是骂我的,以为是我举报的?还说什么生个孩子没屁眼,我家嫂子正怀着身子,你娘竟然这么骂?当下真是被恶心到了。
不过冬麦也懒得和她吵吵,便故意道:“确实没那财运,听说罚不少钱,罚多少来着?你说你现在,正是相亲的好时候,名声最重要,突然来一个这种事,还能相到好的吗?”
孙红霞听这话,心跟着一抽抽,这正是她最担心的,没想到冬麦直接说出来了。
她这里心还缩着,又听冬麦说:“你现在离婚了和哥嫂弟妹一起住,时间长了,人家难免烦你,你如果帮衬人家挣钱还行,现在你连累兄弟罚钱,估计你嫂子你弟妹容不下,还不知道他们怎么说呢,想想这处境,我都挺替你难受的!”
孙红霞本来缩紧的心,便又被针扎了一下。
不过她有些不甘示弱,便说:“那你呢,你嫂子那里——”
冬麦笑着道:“我和嫂子关系还行,我挣了钱给小侄子买个玩具啊油条啊肉夹馍啊,或者炖了鱼汤端过去两碗,嫂子高兴着呢,再说了,我哥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