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自己不容易怀孕的事,很轻描淡写地说,就好像说今年我们玉米卖了多少斤挣了多少钱。
她娘开始听到都没明白:“啥?”
冬麦:“就是不容易怀上的意思。”
她娘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她,后来眼泪就唰的一下子流下来:“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呢,医院说什么了吗?这得去看看啊,咱们南边村里有一个老中医,人家开的药灵,这几天人家老中医去城里看孙子了,等过两天人家回来,你就让人家开个药。”
冬麦其实不太信什么老中医,她去了医院,看人家那仪器,一看就是实现了四个现代化,人家能不如那老中医?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医院也没提什么办法,既然这样,那就试试老中医吧,于是说好了,过几天来娘家看中医。
当天回到家里,她和林荣棠提起来:“医院没给开个药什么的吗?”
林荣棠:“没有,人家说这个就是身体本身不容易受孕,也不是什么毛病,就是这么一个特性。”
冬麦便提了自己娘家说的中药,林荣棠皱眉了,不过还是说:“试试也行。”
冬麦点头:“总是个法子,也许能成呢。”
吃过晌午饭,林荣棠去地里忙活,她就赶紧过去沈烈家了,沈烈家便已经来了不少妇女,大家都各自分了一堆的羊毛,仔细地挑拣里面的杂质,挑拣好的羊毛确实顺多了,没了杂质,羊毛里面都能看到白色的羊绒了。
大家看到冬麦过来,和冬麦打招呼,有几个和冬麦关系不错的,便催着冬麦赶紧去找沈烈要羊毛:“快点干吧,我们都剪了一上午了!”
冬麦不敢耽误,便过去西屋找沈烈,沈烈正在那里收拾羊毛袋子,大冷天的,他竟然只穿了一个薄汗衫,而且袖子还是挽起来的,露出胳膊来,那胳膊和林荣棠的很不一样,林荣棠的白,沈烈一看就是被太阳晒过的。
冬麦有些意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沈烈听到动静,一回头,看到是她:“嫂子怎么这会才来?”
冬麦:“回了趟娘家,有点事。”
沈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指了指旁边:“这边都是,里面是半袋子,估计差不多够你捡一下午的。”
冬麦见了,便随手提起一袋子来,可谁知还挺沉的,她没提防,人竟然被这么一坠,差点站不稳。
沈烈赤着胳膊过去,轻松拎起来,直接出了屋,冬麦赶紧跟上。
沈烈将那袋子放在那群妇女旁边:“你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