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宛如神魔降临于世,否则她怎么知道那么多?怎么能洞悉世界的虚伪和残酷?又如此决绝地选择了一条不可能的道路?
她身上有慈悲,有冷酷,有热忱,有沉静,似深情,似无情,是智慧,也是狡诈。
幸德秋水看不懂宇智波光是神是魔。
拉开抽屉,一封信静静躺在正中。幸德秋水慢慢拿它出来。
他不年轻了,无法承受大脑里过去和现在的撕扯。他只想回到熟悉的轨道上,在熟悉的领域寻找一些依靠,去水之国大名府的权力漩涡里占据一席之地。
如果有一天茶茶姬需要他,他的依靠也会成为茶茶的依靠,这或许是他唯一能为斋藤主公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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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聊忍者吧。”
准备好十几亿脑细胞以供杀死的学生们齐齐低头,翻看桌上的课程表。
——哲学课,没错啊。
我把《辩证唯物主义》一合:“有同学反映,辩证唯物主义和政治经济学讲的太抽象。”底下学生对“抽象”这个词理解良好,说明前面课程学得不错,基本名词都有概念。“这堂课我们来‘理论联系实际’。”
“谷川同学,请你介绍一下吧。”
四周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谷川瞳忍不住坐直腰。
“没什么好说的……”谷川瞳嘴上这么说,脑子开始转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认真思考忍者的定义。“接任务,做任务,战斗,拿酬金,忍者就是做这些的,超~级无聊。”
“所以,你认为忍者是为客户提供服务、以换取生存资源的一种职业?”
谷川瞳点头。
“如果有一个人不会忍术,没有查克拉,但是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帮别人解决问题、参与战争,并获取酬劳。他算一个忍者吗?”
“如果这样就算,那妓|女也成忍者啦。”不知谁嘟哝了一句。
“没有查克拉的话……”谷川瞳不知如何反驳,坐在最后一排默默听讲的刀丸大师低声答道:“没有查克拉,当然不能算忍者。‘忍者’的说法来自忍宗,起初,修习忍宗技能的人被称作忍者。”
“忍宗是什么?”谷川瞳好奇问道。
忍宗的存在算不得秘密,却鲜有人知晓,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记录历史的习惯。宇智波家是曾经的忍界顶级家族之一,也仅仅知道点零星。
更别说课堂上都是些普通人。
刀丸轻轻摇了一下头。
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