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消息震住人群,人们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很好,场面得到了控制。
我继续说道:“那位城主犯了什么罪呢?其实他没有罪。”
“你说什么!”
“胡说!”
我毫不畏惧地跟他们对视:“在他自己定的规矩里,什么罪行都没有。杀几个平民,杀不服从自己的人,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权力,天底下那个贵族不这么想?让你们交钱就得交钱,让你们饿死就得饿死,让你们别出城就不许出城,违抗者死!所以,我们审判他,必须要用我们自己的规则。”
一张张呼吸急促的涨红脸庞变成了茫然。
“我们自己的……规则?”
“对,我们自己的规则。世界上有两种人,第一种人,饿肚子了自己种田、煮饭,用自己的劳动所得与其他人交换所需物品,姑且称之为生产者。第二种,饿肚子了抢夺、骗取别人的粮食,掳掠别人的儿女当自己的奴仆,这种人可以称之为剥削者,掠夺者。”
茶茶和平田康的脸色隐隐发白,这时候我没空顾及他们的情绪。我逼视众人,大声问:“城主,武士,贵族,他们是哪一种?”
“第二种!”
“你们呢?”
台下的居民沉默,答案他们都清楚。
“可……我们需要人保护啊。”底下有人小声说。
“城主很能打吗?”我摸摸下巴,故作疑惑,“你们看啊,他要钱要人,心情不好了还杀几个雇主。去雾隐村请个忍者保护,都不会这么蹬鼻子上脸啊。”
人群发出善意的笑声。
“西谷叔叔。”我问人群中那位鲷鱼烧店铺老板,“碰上这种雇员该怎么做?”
西谷叔叔也是个幽默的人:“开了啊,留着过年吗。”
“对啦,所以我们开了他。”我一拍手,大声重复一遍:“我们开了城主。”
台下哈哈大笑,造反的惶恐不安一扫而空。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武士终于忍不住吼道,“愚民!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高贵的忍耐,你们违背了忠义!”
“你们这些家伙喜欢讲忍耐、忠义,今天来说说这些‘品德’的到底是什么。”本来不想□□这些家伙那残缺可怜的世界观,自己撞上枪口就怪不了我了。
“忍耐叫我们默许他人凌虐,不要反抗;忠义是叫我们忠于他们,拿自己的血汗成果供奉他们。这是什么?傻子啊。原来贵族希望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