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臣领命!”
……
两刻钟后。
龙州州衙,在书房里查看各村农忙资料的刘永清收到来自胡家别院的知会,顿时惊愕地猛然从座位上站起。
“王爷真是如此下令?这……这雨才刚刚停啊!”
他的师爷卫学海眼中透出几分佩服:“是的!老爷,看来王爷根本就没有理会赵家的小动作。”
刘永清失神之后,迅速冷静下来,灼灼地盯着他:“你先前说,王爷曾让人去庆州州衙知会过那边的赵家本支?”
“是的!”卫学海低眉顺眼地回答:“小人从胡家别院的门房那里亲自打听到的。司马麦大人和王爷的贴身护卫武成武大人,都被派去了庆州联络此事!”
“好!好!”刘永清顿时面泛红光,兴奋地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没想到咱们这位王爷如此有胆气!敢以王府护卫军来挖建沟渠。”
卫学海亦有几分激动:“老爷,这里是他的封地,他又不是强占人家的田地,不过挖个渠而已,事先又已经知会了赵家,算是表面文章做足了,现在这一动手,占尽了名义啊!”
“嗯,老爷我也要动作快点!这样,你去把聂大人和毛大人请来!”
再半刻钟后,知州衙门的全部人马彻底动了起来,纷纷去知会城中各大户,准备人手来响应和参与鹰王爷的龙州新城沟渠工程。
当赵家的家主赵得先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管家恒伯汇报了这个消息,顿时愣了。
“真动了?”
“是的老爷!想来,鹰王爷是下定了决心!”恒伯有些担忧:“道是因寻不到您,所以他的护卫军会过来挖渠。老爷,可不能这样任他们践踏我们赵家的田啊,那可有一半都是上等田啊!”
赵得先顿时在书房里烦燥得走来走去:“那你让老爷我怎么办?庆州那边明明是传了话,让我不要露面,避开与他们正面冲突。可现在,老爷我再不露面,他们就要老爷我的命了!”
恒伯在一旁苦笑。
凭心而论,从龙州州衙里传出来的那份渠图,对赵家的农田和庄子,大有好处。
只是,赵家这些年来,依仗着庆州嫡支的那位姑奶奶,一直攀附在勇毅侯府这棵大树上,从庆州获得了不少好处,牵扯得太深了,眼下就不太好脱离了。
赵家又一直没有出色的官场后辈,无法自立门户。
豹王的封地是在富裕的荣州,但荣州的地价太贵了,赵家根本舍不得在庆州和龙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