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又有内丹和外丹之别,各流还分清修和阴阳,你是哪一种?”
柳维扬缓缓回答:“都不是。”
“啊?”
柳维扬掸了掸衣袖,转身躺下来睡了。
颜淡顿时觉得妄想从他这里问话的自己真是傻子。
翌日旭日东升之时,一行人又继续赶路。
“柳公子,一个人下棋多闷啊,不如让我来陪你下一局?”颜淡心里盘算着怎么正好输他两三颗子,把他哄得高高兴兴,然后对自己有问必答。
一盏茶功夫后。
“我是下在这里的,结果手一抖就放错了……”
唐周侧目。
两盏茶功夫后。
“对不住,刚才衣袖带到了,这一块由我来复盘吧?”
絮儿侧目。
又是半盏茶功夫过去,颜淡呆呆地看着被白子占去大片江山的棋盘,缓缓道:“再来一局。”
夕阳西下,柳维扬用两指夹起一枚棋子,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然后自顾自地开始算赢了几手。颜淡崩溃了,向着唐周哭诉:“他太狠了,一块边角都不留给我……”
唐周同情地看着她:“其实我师父同柳兄下了十年都没赢过一局,你才下了一天而已。”
“十年?他十岁时下棋就能胜过你师父?”
唐周沉吟一阵,摇摇头:“我是听师父说的,我认得柳兄才不过一两年而已。不过师父有次无意中说到,柳兄修道颇有所成,所以长相变化不大。可能十年前和现在也差了不多罢。”
第二日,颠簸的马车中。
柳维扬摆出棋盘,径自和自己开始对弈。
颜淡咬牙挪过去,坚定地说:“我再来陪你下。”
柳维扬把盛黑子的盒子放在她手边,这是在让棋了。
等到夕阳再次西下之时,颜淡踉跄着扑到絮儿身边,哭诉道:“你家公子太狠了,哪有他这样下棋的……”
柳维扬拈起一枚白子在棋盘上轻轻一敲,缓缓道:“比昨天少输了三颗子。”
絮儿微微笑道:“颜姑娘,你看我家公子都说你有长进了。要知道这几年唐公子的师父可是越输越多的。”
第三日,颠簸的马车中。(众人:你敢说你不是在故意骗字数吗?某苏:=口=有这么明显?我还以为已经做得很小心了口牙。众人:……)
柳维扬轻轻揭开茶盏的盖子,吹开浮在上面的茶叶,缓缓地喝了一口。这时,颜淡坚定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