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力气保持在一个既能握紧对方又不至于让对方感到疼痛的区间,然后微微低头,低声道:“别离开。”
之前那个黑死牟说的任务目标让他很在意。
甚至是心理面有了不好的预感,和他曾经在走出民政局时的预感有些相似。
身躯不自觉的微微一僵,伏黑甚尔抿紧了唇——让人痛恨的懊悔的事情只有那么一次就够了。
“好。”
同样在思索着之前黑死牟的话,伏黑千鹤在纠结许久之后仍然想不通,索性就在察觉到伏黑甚尔的不安后干脆暂时放下了这件事,回握住他的手点头应下对方的要求。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莲华扇,站在一旁的伏黑惠抱臂冷哼一声,显然还是在记仇。
“得了,刚刚自己能摔在地上的家伙还是不要想太多。”
看了眼自家老爹,伏黑惠淡定的伸出手握住自家妈妈的另一只手腕,平静道:“我会保护好妈妈的,你放心的待在一边看着吧。”
“嚯,口气不小。”
伏黑甚尔眯起眼,看着自家崽子,扯了扯唇角,无声的吐出几个字。
‘回去后再跟你算账。’
一点也不怂,跟自家老爹正面对着干的伏黑惠无所畏惧的看了过去。
‘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揍谁。’
刚好新学了个领域,老男人就麻烦你来帮忙当沙袋了。
被夹在中间看着父子两个友好交流的伏黑千鹤扶额:又开始了。
都是猫科动物,为什么不能和谐相处呢?
就在伏黑千鹤思索着该做什么来拉近父子关系时,另一边的猗窝座和黑死牟的战况似乎要出现了结果。
“噗嗤——”
刀刃没入血肉之躯,整个头颅被砍下。
黑死牟在变成鬼之前也是鬼杀队的剑士,他的刀有着同日轮刀一样的功效。
但是本应该死去的猗窝座的身躯却依然站立着,然后自脖颈处头颅缓慢的再生。
这一幕才是真真正正的让黑死牟感觉到了何为震惊。
“这怎么可能?”
变成鬼的他们弱点很少,但是却在漫长的光阴中无任何一只鬼能够克服那些弱点。哪怕是鬼王都不能。
而现在,猗窝座,区区一介上弦三,远不如他的鬼竟然克服了弱点?!
失去头颅的猗窝座并不能说话,但是手上破坏杀的姿势仍然摆了出来。
而下一刻,另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