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图案上,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再熟悉不过的情绪波动,不爽的咋舌。
“蠢货。”
猛地冲上前去,伏黑甚尔直直的一拳轰在了猗窝座的脸上。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话,那就干脆的站着别动被砍掉脖子死了算了!”
“那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掉,你还算是个什么男人?”
猗窝座的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甚至是整个身躯都因为巨大的力气而不由自主的倾斜歪道,但是之前摆出的防御和反击的拳却并未挥出。
怔怔的看着面前逐渐倾斜的画面,猗窝座感觉时间在这一刻被放慢。
脸颊上传来的疼痛感并未让他感觉到被冒犯了的愤怒,反而让他有一丝丝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很久的过去他也曾经被人这么打过一拳。
但是那个人却并不是敌人,甚至不是对手。而是……师父……
当关键的词汇被记起,猗窝座眼神在一瞬间涣散,曾经被埋葬淹没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出,将他裹挟着消失在洪流之中。
那些原本应该褪色蒙尘了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被珍藏的过去展露在猗窝座的面前。
面前有一抹粉色快速化过,手掌似乎被人握住。
有璀璨的烟火绽放,漂亮而又精致的雪花首饰出现在眼前,然后就是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恋雪。”
他怎么忘了?他之前……学习这一身的武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目标,他怎么就忘掉了?
低垂着头,猗窝座看着自己带着象征着罪人身份的刺青,怔怔的毫无任何动作。
“他这是怎么了?”
疑惑的看着仿佛是突然失去了动力的玩偶一样的猗窝座,不死川实弥摁住了自己的日轮刀:“啧,真是麻烦,先砍下他的头再说吧。”
伏黑甚尔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看也不看猗窝座一眼——本来就只是察觉到了同类气息后同情心爆发才提醒了几句。
对方到底会怎么样本就不管他的事,如果就这么窝囊的死掉也无所谓。
然后,就在日轮刀即将要落在猗窝座的脖颈上时,突然被握住。
猗窝座抬头,看着面前的不死川实弥突然问起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知道素流道场吗?”
不死川实弥:?
“啧,鬼知道什么素流道场。”
横刀使出风之呼